“母后,這使不得。”
楊無敵心頭大驚,連忙勸說的道。
“無敵,母后如今身敗名裂,活著也是無顏見人了,還不如拉著楊無爭陪葬,來個一了百了。”
謝氏慘然的說道。
方才眾目睽睽,她表現了一場脫衣的把戲,在所有人眼裡儼然是**蕩婦了,而後又被廢后,幽禁冷宮。
這般活著,也是生不如死。
當然,更多的是,謝氏內心也是打的如意算盤的。
只要這場比試楊無爭輸了,那就是必死無疑。
時過境遷,她還是有翻身的機會的。
“謝氏,你的命不值錢呀。”
楊無爭邪笑,不置可否。
“那便加上金爵的命,我們母女兩條命和你賭一條,你到底敢不敢?”
謝氏咬牙切齒的道,那怨毒的眼光彷彿要把楊無爭撕碎。
“朕不同意你們用如此激烈的手法解決恩怨。”
楊蕭皺著眉頭說道。
儘管他很清楚,皇室本就沒有親情,歷史之上,改朝換代的時候,哪怕手足都會毫不猶豫的相殘。
可如今這一幕發生在他的身邊,他內心依然很是難受。
“父皇,楊無爭將金爵打的癱瘓在床,殺了三元,殺了紫蘭,這些血的恩怨,難道不激烈嗎?為何你的心裡依然偏袒著楊無爭?”
楊無敵牙齒咬的各自咯吱作響,跪在了地上,道:“父皇,兒臣請你恩准一命賭命的比試,若父皇不答應,兒臣將長跪不起。”
“陛下,你我君臣二十餘年,三元也是你看著長大的,而老臣膝下就一對子女,如今屍骨未寒,白髮人送黑髮人,難道就因為楊無爭是你的血脈,你就一味的偏袒麼?那金爵呢?你就不能給老臣一點雪恨的希望嗎?”
謝雄也是握拳透掌,聲音幾乎是從牙齒縫裡硬生生的擠出來的。
“父皇,你無需多言了,兒臣答應這場比試。”
楊無爭擺擺手,雲淡風輕的道:“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我還是奉勸你楊無敵提前準備好兩具棺材,免得到時候你母親和楊金爵橫死,來不及收屍。”
“楊無爭,死到臨頭,還敢如此的大言不慚,那行,七日之後我們走著瞧,看看誰先死。”
楊無敵眼裡殺意翻湧,陰測測的說道。
“陛下,老臣還有個提議,這次賭命的雙方都是皇室血脈,皇室子弟的性命,容不得外人染指,無論哪一方贏了,兌現賭約的時候,必須親自動手送對方上路。”
忍著內心的怒意,謝雄眼裡露出一絲詭計之色。
“罷了既然你們主意已定,那朕也不再多言了。”
楊蕭也沒有多想,眼裡透出一絲疲憊,很是感慨的道:“無爭,若七日後在校場你挑選的一百個禁衛軍能贏無敵的話,朕就做主,恢復你皇子的身份。”
“陛下,如今三殿下已經成年了,按照我朝的慣列,是不是也得封王呀?”
陳德幫腔的說道。
“不錯,若你贏了無敵的話,朕就封你為王好了。”
楊蕭點點頭,又掃視眾人,道:“不知道諸位愛卿可有什麼要說的?”
“陛下,臣等無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