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楊無爭自持打王金鞭和如朕親臨的御賜金牌,在大理寺公堂無法無天,亂殺無辜,若論罪行的話,其罪當誅。”
丞相南宮文淵出列道:“而皇后只不過事後難息怒火,這才命人刺了楊無爭幾刀,如今楊無爭人還好好的,所以臣認為將皇后打入冷宮,這懲罰實在太重了。”
“是呀,陛下,老臣懇求赦免皇后的罪行。”
立馬有幾個文臣緊隨其後的出列,紛紛跪在地上求情。
“南宮老狗,你還真的是謝氏最忠實的走狗呀,那我且問你,當時我拿出了打王金鞭,這金鞭是先皇御賜之物,代表著什麼你應該比我能清楚吧?”
楊無爭反擊道:“而謝氏一脈絲毫沒有一絲忌憚,反而狂言謝氏律法只是被他們踐踏的份,更是直接命人要拿下我,他們蔑視先皇,沒有錯嗎?”
“你……”
南宮文淵臉色綠了一下。
“還有,事後我被羈押在大理寺的監牢裡,更是受到了非人的待遇,謝氏指使一群小輩,罵我一句,就刺我一刀,我楊無爭固然是一介平民,可體內流淌的皇室血液,縱然犯罪了,也有國法審判,容得到他們私下用刑?”
楊無爭咄咄逼人的道:“除此之外,謝氏罵我之言更是難聽至極,涉及了陛下,我孃親玲瓏娘娘……身為一國之母,心胸狹隘,手段如此殘忍卑劣,打入冷宮乃陛下最精明的決斷。”
“好好,楊無爭,就算你佔據了絕對的道理,那你千不該,萬不該當場辱罵皇后為蕩婦,還讓她跪下叫爸爸。”
說不過楊無爭,南宮文淵又轉移話題,道:“你這行為褻瀆皇室顏面,比起造反更加貴之不及,按照我朝的律法,你砍一百次頭也是不夠的。”
“我既然敢罵她,自然是有原因的。”
楊無爭不鹹不淡的道。
“什麼原因?”
南宮文淵追問。
其他一群文臣也是豎起耳朵,打算看看楊無爭如何解釋。
縱然是龍椅上的楊蕭也是精神一振。
今日朝會,其他的事都是小問題,只有這一條褻瀆國母,楊無爭若無法給個滿意的解釋,定然會群起攻之。
“楊無敵來了,我自然會告訴他,你這條老狗還不配聽。”
楊無爭故意賣了個關子。
“你……陛下,這楊無爭滿嘴的汙言穢語,行徑簡直和地痞流氓無異,你一定要給老臣做主,降罪於他,最起碼打他一百大板,以正視聽呀。”
南宮文淵再次氣炸了,說不過楊無爭,只能扮可憐的求助楊蕭。
“南宮文淵,如今我本就是一介庶民,既然是庶民,那說話帶髒也正常呀,除非陛下能恢復我皇子的身份,我自然會變得溫文爾雅,君子做派。”
楊無爭打趣的道:“當然,縱然我粗鄙,也比你這個披著人皮,人面獸心的畜生來得強。”
“好了,通通安靜下。”
楊蕭看不下去了,道:“無爭有句話說的沒錯,他固然被貶為庶民,可體內依然流淌著皇室的血脈,皇室子弟,哪怕犯了死罪,也有國法審判,無論是誰,都沒有資格私下暗害他。”
見到楊蕭將話說的那麼堅決,南宮文淵也不再多言,冷冷的瞥了眼楊無爭,主動退到了一邊。
“父皇,兒臣還有事情要奏報。”
瞥了眼雷虎,楊無爭眼珠子一轉,道:“當日在大理寺監牢裡刺兒臣除了謝氏和大理寺卿等人外,還有一條漏網之魚,此人就是御林軍統領雷虎。”
“什麼?”
現場數百個王公大臣頓時錯愕連連。
“楊無爭,你莫要血口噴人,當日本統領人根本不在大理寺監牢內。”
雷虎面色一陣白一陣青,連忙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