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爭,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內心盤算,你好手段呀,刻意隱瞞戰勝的訊息,讓魯鐵將屍首和繳獲戰利品分批送入京城,利用時間的間隙在大殿內連消帶打,給自己立威嚴。”
楊蕭回頭凝視著楊無爭,眼裡冷芒閃爍著:“你算計別人也就罷了,如今竟然敢算計到朕的頭上來了,你是不是覺得朕好欺負,還是朕也如外面那些蠢貨一般好糊弄?”
“有其父必有其子,兒臣這些能耐也都是跟您學的呀。”
楊無爭借坡下驢,順勢大拍馬屁。
“你……”
楊蕭再次氣樂了,道:“反正一句話,你這次犯下大罪,必須貶為平民,平息眾怒。”
“父皇,看起來是沒得商量了?那兒臣告退了。”
楊無爭乾脆利索的轉身就走。
如今他有榮耀系統,最多培植自己的兵馬和戰將,來個逼宮就是了。
誰怕誰呀……
“你小子給朕滾回來。”
楊蕭笑罵道:“喏,這裡有塊朕的隨身令牌,便賜予你,免得有些不長眼的人在你頭上作威作福。”
“謝謝父皇。”
接過令牌,認真的端詳著‘如朕親臨’四個鎏金的字,這一刻,楊無爭感動了。
這塊令牌的含義代表的就是楊蕭,分量不言而喻。
“朕從來沒有將隨身的令牌賜予任何子女,你楊無爭是第一個,比起你所謂的皇室身份,如何?”
看著楊無爭愛不釋手的模樣,楊蕭黝黑的老臉露出笑容。
“那自然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
楊無爭不鹹不淡的奉承一句。
有這塊令牌在手,他在大夏疆國足以橫著走了。
“記得不要在這節骨眼無端的炫耀,給朕為難。”
楊蕭目光閃爍,道:“還有,你如今也成年了,可曾想過婚配?心中可有合適的物件?”
“父皇,你到底想說什麼?”
楊無爭若有所思的道。
“南宮文淵的女兒南宮月不錯,如今也在天子院深造,當初和你走的挺近的。”
楊蕭道。
“父女一個德行,都是見利忘義的小人。”
楊無爭眼裡露出一抹譏笑。
“可你若得不到南宮文淵的輔助,你單憑藉長孫至仁軍中的力量,你根本無法和無敵抗衡。”
這幾年來,皇后謝氏一脈在朝廷中,隱隱有一呼百應的聲勢了,也讓楊蕭頗為的不悅和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