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金爵是大夏疆國的二皇子,皇后親出,今年已經十八歲,被冊封為景王。
景王府坐落在大夏城寸土寸金的中央地帶,佔地數百畝,門庭若市,鑲金鍍銀,極為的奢華。
此時!
在景王府的會客大廳裡,一個十七八歲的青年坐在主位,蟒袍玉冠,長得玉樹臨風,氣質不凡,不過那縱慾過度的臉頰卻夾雜著一絲虛浮蒼白。
依次而下,兩邊坐著七八個錦衣華服的世家公子。
這群人都是王公大臣的小輩,父輩在朝廷中的地位舉足輕重。
紅地毯上鶯鶯燕燕,十來個打扮妖異的女子伴隨著歌舞,正在搔首弄姿。
整個大殿裡充斥著一種霏淫的氣息。
“景王,聽說你方才命人去搬空了楊無爭那個廢物的行宮,不知道有什麼收穫?”
一個世家弟子曖昧的問。
“呵,這楊無爭的行宮裡哪有什麼寶貝能讓景王看得上眼呀,無非是那個叫凌雨柔的婢女唄。”
另外一個朝廷官員的小輩笑眯眯的說道。
“談及此事,我等還真的為楊無爭感到悲哀,渾噩噩了三年,好歹清醒了,就夾著尾巴做人便是,非要跟景王打什麼賭,領兵作戰,藉機翻身……”
又一個世家弟子擱下酒盞,打趣的道:“如今長平城戰敗,不但自身難保,還連貼身婢女都保護不了,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廢物。”
“遙想三年前,楊無爭沒有昏昏沉沉的時候,貴為我們大夏疆國少年一輩的第一天才,何等的意氣風發,如今落得這種下場,倒也是活該。”
其他幾個世家紈絝紛紛附和,大拍馬屁。
“噯,諸位,縱然楊無爭是不爭氣的廢物,也是本王的三弟,大家還是口上留點德吧。”
楊金爵擺擺手,意氣風發的道:“還有,本王之所以命路離將那個凌雨柔的婢女強行帶回來,並不是看上她的美色,而是三年前,這個賤婢佔著楊無爭的鋒芒,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本王最看不慣這種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女人,所以要狠狠的蹂躪她,讓她感受到絕望,呵呵……”
“景王,既然你對這女人不上心,那不如命人帶出來給大家瞧瞧,反正閒得無聊挑逗一方,想必也有一方滋味。”
一群世家紈絝兩眼放光。
“來人,將凌雨柔那個賤婢給本王帶出來。”
楊金爵打了個響指。
身邊幾個侍衛立馬離去,盞茶時間,便押著一個少女走了過來。
少女看起來也就十五六歲的模樣,身材高桃,體態輕盈,面容秀美絕俗,只是肌膚間少了一層血色,顯得蒼白異常。
“楊金爵,你好歹都是堂堂一國皇室子弟,暗地裡命人將本姑娘擄劫而來,到底意欲何為?你的所作所為,配得上皇子的封號嗎?”
凌雨柔清秀的臉頰並沒有呈現出一點懼怕,反而高高的揚起螓首,星眸子掃視著一群紈絝,冷然的說道。
“凌雨柔,這三年來若不是你寸步不離的照顧楊無爭那個廢物,本王有千萬種辦法讓他病死,是你壞了本王的好事。”
楊金爵嘴角浮現出一抹嘲弄,道:“不過眼下本王如今卻如願了,就在昨日,長平城方面傳來訊息,楊無爭戰敗……”
“什麼?三殿下戰敗了?那三殿下如今是生是死?”
凌雨柔俏臉瞬間泛白,急道。
“孤身逃走,苟且偷生,如今的他活著比死了還難受,一旦露面,國法難容。”
掃視著少女纖細的身段,楊金爵笑眯眯的道:“凌雨柔,如今楊無爭根本護不了你,你若想好好的活著,那就得收起你的高傲,好好的伺候本王,若將本王伺候的舒服了,本王保證你一輩子衣食無憂。”
“楊金爵,我凌雨柔的心在三殿下的身上,他若死,我便隨他而去,妄想讓我低頭,痴人做夢。”
凌雨柔的聲音鏗鏘有力,那雙稚嫩的俏臉更是透著無法言語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