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文依然那副書呆樣,聽了衛藍的控訴,他手中摺扇刷的開啟,慢吞吞道,“這不是被大師兄帶回來那個姑娘?小生還記得姑娘你。”
“噢,姑娘剛才說他們要殺你?這是為何?”
“秉文師兄你別聽她胡說!”
“分明是她想要殺死我們奪取熾陽草!”
“就是,秉文師兄你看,我們可是傷得比她重啊。”
“這個······姑娘你怎麼說?”
衛藍耐心跟這書呆解釋,“秉文師兄,我接了飛雲山的靈草任務,遇到了這幾個師兄,他們先是搶了我的靈草,然後逼我去引開熾陽獸,後來我跟著熾陽獸折返回來,他們見我沒死,就要殺我,說是受了自修師兄的指使。”
“當時給我登記任務的就是自修師兄。”
衛藍幾句話解釋完畢,便看到那幾人白了臉色。
秉文沉思道,“嗯,飛雲山任務的確不該出現在一級任務當中,你說是自修給你登記的?”
“是的。先前因為如雪的事情,他對我有成見,不知道這次是不是他······”
她還是比較信任秉文的,雖然他說話總讓人捉急,但他可是景雲的嫡親師弟。
“秉文師兄,她亂說。”
“她剛才還想勾結這熾陽獸攻擊我們呢。”
那幾人七嘴八舌的為自己辯解,秉文依然在沉思,突然,他猛的拍了下摺扇,“啊,原來如此!”
幾人被他驚得一頓,衛藍也不明所以,“秉文師兄,怎樣啊?”
秉文搖頭晃腦,“話說,自修師弟乃是宇泰靈尊座下記名弟子,他對靈尊之女繹心死心塌地,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啊,扯遠了。說起繹心,她與太清宗宗主之女雲霏霏關係很好,因此,自修多半是受了繹心的指使。”
那幾人不明白秉文這話什麼意思,衛藍卻已經明白了,她和雲霏霏有仇,而云霏霏卻和繹心交好,自修又是繹心的忠實粉絲。
難怪,她與繹心無冤無仇的,她沒有理由對付自己這小透明。
她不禁猶豫,牽扯了這麼多,門派還會為她秉公處理嗎?她就白受傷了?
卻聽秉文義正言辭道,“不妥不妥,豈能因別派私情而置本派同門於死地?這與背叛門派有何區別?”
聽到這麼大頂帽子扣下,衛藍都被驚到了。
那幾人也驚呆了,沒想到不過是為難個廢材,還牽扯到背叛門派這話題了。
秉文啪的合上摺扇,“你們幾個,我這就帶你們回去接受調查。”
“這位師妹,啊,你也受傷了?要不要緊?”
衛藍,“······大概還是要緊的。”
因為超負荷使用高等級的符籙,她吐了不少血,感情您老人家一直沒看到她嘴角的鮮血嗎?她這樣像是不要緊嗎?
元熙都快心疼死了,衛藍身上並沒有好的傷藥,見秉文遞了丹藥給衛藍,沒好氣的道,“這傢伙幹什麼吃的?早就該拿藥出來了。”
秉文給幾人都服下丹藥,衛藍調息了一會兒,與那隻因為忌憚秉文強大氣息而乖乖蹲坐一邊的熾陽獸告別。
看它呆萌的表情,衛藍忍不住伸手摸了把它腿上的毛太矮摸不到頭),換來了它熱情的一舔,用口水給她洗臉洗頭。
“再見啊,紅哥。”請秉文給她施了個清潔術,再擅自給它取了個不走心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