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還沒等到他表白,這邊就有了意外。先是襄筠母女去找那女人惹事,硬說那女人勾引秦鈞儒,那女人也是心高氣傲的,對這事全然不在意。何況她是孤兒出生,難免有自己的坎,偏偏襄筠母女兩個行事極度惡劣,最終害她好好的女孩子名譽掃地。”
“當時她一怒之下就幹脆和秦鈞儒出雙入對,就算是那時候,他們也沒什麼關系。可是讓她想不到的是,襄筠母女兩個居然找了惡棍去強暴她,其後更害得她懷孕,她不得不去打胎,沒想到找到的卻是庸醫,最終害她大出血,後來他們送她去大醫院。可到底晚了些,最終她也因此失去了生育能力。”
“那女人得知自己未來不能再懷孩子,真的是痛不欲生。本來她有機會加一個好男人,過上正常的家庭生活,卻給襄筠母女徹底毀了,這才幹脆找了秦鈞儒。”
“而秦鈞儒也因為妻女做出這種惡毒事情愧對那女人,這才和她在一起,並且一心要娶她。可他到底對妻女有感情,因此只是送那個惡棍去牢裡,甚至還給輕判了,那女人心理不平衡,本來也是希望讓襄筠受到和她一樣的懲罰,這才找人想法子。”
“先是找人騷擾襄筠,一開始可能找錯了人,找到了聞盈盈頭上,畢竟聞盈盈看著更像嬌小姐,這事卻又給和聞盈盈交好的淩梓玟攪了。後來她們發現找錯人,這才找上襄筠。”
“襄筠很聰明,一直拉著聞盈盈,而聞盈盈總是拉著淩梓玟,再不然就拉著谷菁菁,最終就變成了淩梓玟和谷菁菁擋在所有人面前面對那一切。”
“那女人看找別人沒用,就找了施浩南。施浩南一開始的計劃就象淩梓玟最初揣測的那樣,讓你們誤會他是針對聞盈盈,而後趁著你們疏忽時找時間設計秦襄筠,這樣就能達到真正接近秦襄筠的目的。這才有了火車上的那一幕。”
“不過他沒想到他這計劃卻被淩梓玟因為保護聞盈盈而識破而擱淺,其實淩梓玟說的也沒錯,她只希望他能找對目標,別害了無辜的人,畢竟一開始他就是找錯了人,這才把聞盈盈、淩梓玟、谷菁菁都拉了進來。”
“但這事提醒了襄筠,襄筠處於害怕,所以幹脆死死抓著淩梓玟,逼著淩梓玟想法子。於是你們找了警察一下車就把他給抓了進去,其後警察一直盯著他。”
“那個小三女人知道施浩南被警察盯著,所以就找了她孤兒院的好姐妹來做事。那人恰好是我朋友。小三女人覺得淩梓玟礙事,就想著牽制淩梓玟,也就牽扯上樑家。”
“那天你們在情人湖遇到我們,其實是我那朋友就想要對付淩梓玟,先是瞭解淩梓玟情況而故意跟蹤你們的。跟著淩梓玟去了百貨公司。”
“在情人湖時,我那個朋友差一點就把淩梓玟推下水。我一開始沒在意,可後來看到淩梓玟腳下的情形,才發現不對,我站到她當時站著的地方,發現是可以看得見淩梓玟的危險。”
“後來我問她為什麼故意推我,讓我不由自主往前,而後逼著喬飛宇和聞盈盈往前。她說她的好姐妹讓她教訓淩梓玟,讓淩梓玟別礙事的。最起碼那時候淩梓玟落水了,淹死了也只是一個意外,這意外還是她的同學造成的,不淹死她也要躺上一段時間,那一段時間足夠她那個姐妹找人對付襄筠。”
“只是事與願違。我那朋友找梁家談生意,她是女孩子,要談成一筆生意不容易,未免有些急功近利,而那合同上也有不妥處,她只想著自己,才給人誤會了。沒想到卻被淩梓玟胡攪蠻纏給毀了,甚至淩梓玟還懷疑他們是詐騙。”
“你們約見秦鈞儒時我也在。而列車上的情形我是知道的,我在察覺她在情人湖時有心對淩梓玟不利,我也擔心我朋友做出糊塗事,想著幫那女人害淩梓玟,所以想勸她住手。這才想法子阻撓她。她約我在那裡見面,我無意中聽到淩梓玟大吼小叫地說出她們的謀劃。”
“淩梓玟說我朋友和秦鈞儒的小三是姐妹,那小三安排了一明一暗兩個人,一個是施浩南,另一個是我朋友,為的是去害了襄筠。謀秦家家産。讓秦鈞儒對那女人起了戒心,當面拆穿她們。”
“我勸說過她,可惜卻沒有用,她反而找了她男朋友來幫她。他們兩個一心要去了淩梓玟這個障礙好讓那女人想法子報仇。那女人痛恨淩梓玟一再惹事壞了她的報仇計劃,就想著報複淩梓玟。這才有了後面一系列的事情。”
“好在那時候淩梓玟身邊有喬飛宇在,而且喬飛宇盯著淩梓玟很緊,你們幾乎是同進同出,他們也沒那個機會。他們才想到找梁家。”
“不過我朋友並沒做什麼對不起梁家的事情,最多我朋友讓梁家父子下不了臺,他們本來只是想逼著梁家父子給淩梓玟壓力,讓她別管襄筠家事,可結果我朋友一再吃癟。”
“那時我也暗中看著這事發展。我發現施浩南自始自終都有盯著襄筠,就想著這事不能就這樣,因此我就故意和襄筠來一個巧遇,找上襄筠。那之後施浩南見沒了機會,這才罷休。”
“我和襄筠訂婚,也就成了襄筠的保護傘。而你們也訂婚了,最終因為襄筠的行為,導致淩梓玟為了彌補那不良影響,讓這一切在報紙上公開了。她們那時候才知道自己先前那個計劃完全不可行了。”
“那女人看著沒任何機會接近襄筠,毀了襄筠,心中惱怒我壞了她們計劃,所以就讓施浩南找人綁架我。”宴修瀾苦笑著說道。
“我當時問他為什麼綁架我,他說他恨淩梓玟在火車上拆穿了他,害他好好的計劃就胎死腹中。他就要淩梓玟的孩子也胎死腹中。同樣他也恨喬飛宇和警察去找了他姐姐,逼著他們不能對襄筠報仇。他姐姐不僅僅被警察監視了,甚至還被襄筠父親抓得死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