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齊磊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
“鮑大爺，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
鮑爾林，“哦？都打到你家門口了，還這麼自信？”
“切！”齊磊撇嘴，“史蒂夫有一點說的沒錯。”
“什麼？”
齊磊，“也許他們真的還沒摸到智慧手機的核心競爭力。”
鮑爾森，“？？？”
齊磊，“其實，到現在他們也沒搞清楚三石手機的核心在哪裡，還跟在我屁股後頭一味的堆硬體呢！”
電話那頭，鮑爾森一驚，“你是說……”
還沒等他發問，齊磊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引得鮑爾森遐想連篇。
不是硬體嗎？那是軟體？是系統？是各個元件的控制程式？
鮑爾森瞭解一點三石的系統、控制程式確實和其它家不太一樣，非常講究。
但是，體現到最終效能上應該差距不大吧？
好吧，其實到這個時候鮑爾森也沒搞清楚，三石手機的核心到底是什麼。
事實上，除了齊磊，還有和齊磊接觸最多的核心研發成員，這個年代的人很難理解智慧手機最特別的地方在哪裡，這是靠想象所無法觸及的高度。
然而，別覺得齊磊贏定了，哪有那麼簡單？
因為，這不是掌握了核心價值，也不是完成了硬體堆砌就勝券在握的事情，有太多因素可以左右最後的結果。
比如，成本。
從04年開始智慧機衝刺，到05年6月的當下，不到一年半的時間，看似大夥熱火朝天地搞研發，可實際上，支撐這一切的是，齊磊已經掏空了三石系所有能射出去的子彈。
包括，老秦提供的兩筆數百億元的貸款。
只這一年半，不算之前的投入，也不算其它配套企業、兄弟單位的投入，齊磊已經砸進去了幾千億RMB。
如果把所有投入，連帶上下游企業的投入都算進去，大幾千億已經擋不住了。
現在已經不是能不能支撐下去的問題了（就算齊磊支撐不下去，老秦也得想盡一切辦法讓他撐下去。），而是最終的成品能不能值回來這麼大的投入？
反正老秦已經有點慌了，特意跑了一趟魔都，和齊磊聊這個事兒。
老秦到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齊磊還在實驗室忙活。
兩人來到黃浦江邊吹風，第一句話就壓力山大，“石頭啊，你老北叔參加工作這麼多年，還是頭一回經手這麼大的專案。”
看向齊磊，“前前後後，快上萬億砸進去了。這要是塌了房，可就出大事兒了！”
齊磊，“……”沒敢接。
本來齊磊不慌的，讓老秦這麼一說，不得不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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