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兄?
什麼鬼稱乎?
慕容青禾氣呼呼的瞪著馬上的人。
這亦子風不管何時見面,都改不了找死的節奏!
雖然宇文玥現在貼了假鬍子,那是騙不知情的人!
可明知他們是夫妻,一個叫叔,一個稱兄,這如何讓她不氣!
而宇文玥也終於明白一個道理,殺了他,會讓青禾生氣,所以,這條行不通!
可現在他不用再動手,也不用浪費口舌,他只須一種動作,就能讓亦子風吐血。
想著,宇文玥一把將慕容青禾打橫抱起,在她臉上享受的親一下,“這幾日累了吧,我抱你上車!”。
慕容青禾莫名其妙,正想說不累,卻突然明白什麼。
一轉頭,果然見亦子風陰沉的臉色,他眼中有嫉妒,也有痛,最後只對上她的眼笑了笑,什麼也沒再說,騎馬離去,身後跟著幾個殺手。
在這雜亂的街頭,他那紅衣很是妖嬈,背影卻很落寞!
對不起,亦子風,這輩只你只能是我最好的朋友!
慕容青禾轉回頭,任由宇文玥抱她上車。
而遠去的亦子風又變得沒心沒肺,臉上又露出那迷人的微笑,不斷朝著路邊的小姑娘放電。
惹得一陣姑娘尖叫連連!
經一天一夜行程,在天黑之前,終於到了目的地。
鬼山,一座光禿禿的大山,還未靠近,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已撲鼻而來。
這血腥味,此刻沒讓人覺得討厭,反而覺得它就該如此,這樣才能名副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