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逼到牆邊,單手將她纖細的雙手扣壓在牆上,高大身體緊貼靠著她,一手捏住她小巧的下頷,迫她抬頭面對自己,聲音帶著薄怒,“看著我。”
她慌亂的眼神對上他的,一見他那雙黑眸閃動著危險火焰,她頓時就想罵自己,那麼聽話幹啥!接著,她感受到不太對勁,對方身體某個地方有反應啊!糟糕了啊,他的確不再是當年被她抱著洗澡的娃兒了……
她下意識的想移動,不想與他胯下的某個部位太親近,但這一左右挪移,得到的反應是來自上方的突然粗喘聲。
“別亂動!”袁靖淵呼吸沉重,這磨人的小人兒,還好意思以無辜的眼神看著自己?他咬牙問:“我還是弟弟嗎?”
她點頭,但看他眼露兇光,她又趕緊搖頭,見他神色還是不善,她無措的咬咬紅唇,沒想到,他竟然就俯身含住她柔軟的紅唇——
她頓時呆了,傻傻的讓他吻。
她的反應顯然取悅了他,別有意圖的唇舌恣意的探索她的美好,時而溫柔、時而狂野,那種陌生、酥麻又令人暈眩的感覺令她無法思考,只能無助的顫抖輕吟。
他啃吻她柔嫩微腫的唇瓣,沙啞低語,“弟弟可以對你這麼做?”
她下意識的搖頭。
他的唇仍貼著她的,摩娑著道:“我們有血緣關系?”
她微微搖頭,微微喘息著。
他薄唇移到她的下顎,輕輕啃咬並低聲問:“你五歲就幫著娘替一歲的我洗澡,洗到我五歲,我全身被你摸光光,便宜被你佔盡了,你難道都不必負責?”
她仍下意識的點頭,但天知道,一歲到五歲的小男娃有什麼便宜可佔的?偏偏她的神智被他這火熱的吮咬弄得全數消失。
他的唇慢慢移到她的耳畔,吮咬著她小巧的耳朵,感覺她瑟縮了一下,顯然極為敏感,他低語,“我現在只是把你欠我的先討一些回來,你說合不合理?”
好像合理吧?她雙眸輕眨,傻乎乎的點頭。
他眼神總算透出笑意,熾熱的呼吸吹拂在她耳邊,他的雙手開始往她的身體討些債。
等等,那裡可以摸嗎?不行,但……怎麼又往下,這不行吧……
她不明白,她腦袋一片空白,她覺得她快要窒息了,但她好像無法反抗,也無力反抗,她的理智全混亂了。
究竟是哪裡不對勁?她是他的童養媳,但他從不那樣想啊,到底發生什麼事?又是從哪時候變得不一樣?
三個月前?半年前?一年前?
她喘息著,呻吟著,理智離她愈來愈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