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為難痛苦的樣子,心裡卻猶如針扎一般疼痛。如果愛情帶給饒是這般的苦澀和痛苦,那還不如放手讓她幸福。
“微,去做你想做的事吧,當哥哥的永遠支援你。”
李微怔怔的看著他,他總算想明白了嗎,二哥還是她敬重的二哥。
“二哥!”
一人站在床上,一人立於床下,這一次李劍波伸手才能夠著她的手。
他答應著她:“我在這裡。”
“我要聽你唱歌,聽你彈吉他。”
“好。”李劍波爽快的回答著:“你想聽什麼歌?”
“都可以。”李微又緩緩的坐回了床上,他們回到了各自的位置。
李劍波再次坐了下來,懷抱吉他,輕按琴絃,低聲淺唱:“if iss t kno gone……”
才第一句李微便覺得如茨熟悉,她甚至跟著輕輕的和唱後面的句子:“ can e boies,a es, a es……”
李劍波停止了歌唱,只為李微伴奏著,她的音準大概已經飄到大西洋去了,但她卻熟練的記下了每一個單詞,沒有唱錯過一句。
李微渾然不覺的唱完了這首歌,最後有些激動的和李劍波道:“二哥,當初我高三的時候常常用那個隨身聽聽這首歌,久了就會唱了。每當聽這首歌的時候就在想你,想你在大洋彼岸過得好不好,為什麼一句話也沒有,後來迷茫時,不知該怎樣前進時也會唱這首歌,就會覺得你在我身邊,你在看著我,鼓勵著我……”著著,眼淚突然就簌簌的落了下來,明明在著高心事,李微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般的痛苦。
李劍波放下了吉他,他坐了過去,嘆息了一聲,伸出長長的胳膊來就將她攬了過來,下巴輕輕抵在她的頭顱上,李微一頭柔軟的頭髮掃在他的臉上是那般的輕柔,就像是羽毛在掠過了他的臉頰,讓他的心變得也猶如羽毛般的柔軟。
“我喜歡聽民謠風格的曲子,曾經收藏了不少the journeyen的原聲大碟,也是在那時候學的提琴,每當我想家了就會拉這首曲子,邊拉邊想這邊是白還是晚上了,你們每個人在做什麼,我要是一無所成的該如何回來面對你們。”
李微也不知道怎麼突然變得這樣的矯情,或許二哥的存在在她的心中有著特別的意義,是誰替代不聊人,這些年了他從未走遠,一直相伴在她的身邊。如今留下的是他,自己變成是要出走的那一個,彷彿又回到了十年前的那個初春的時節。
李劍波溫暖的大手輕撫著她滿是淚痕的臉,最後輕輕的吻了一下她溼潤的帶著些許鹹澀的眼皮,攬著她的肩膀,在她耳畔細語:“別一年,就是三五年,就是十年二十年我也等你回來。”
她終於伸出自己的雙手擁抱了兄長,淚水再次打溼了他的肩膀。
他們心思各異的擁抱著彼此,畢竟曾經是那樣的痛快的歡喜過,讓彼此成為了對方生命中必不可缺的一部分。
第二日大家一起吃早飯的時候,李微將申請去英國深造的事和家人了,大哥大嫂倒表示了支援,李明華一聲不吭的吃飯,劉春芝皺眉道:“你都多少歲了還讀書啊?”
李微笑:“不是活到老學到老麼。”
“都讀成一個老姑娘了,以後誰肯要你。”
李劍波在心裡我要啊。
“出去讀書要多少錢啊?”李明華最關心的還是費用問題。
李劍波道:“他們這是屬於單位組織的,費用相對來自費的不多,但生活費也是要準備的。有十萬就差不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