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亂說!”傅庭深又氣又惱,大聲反駁。
“我可沒亂說,他自己都承認是狗男人了。狗男人不做這種事,難道還會給你和辛兒姐拍照?”
傅宴池嘴角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
莊波忍不住又笑出了聲。
“哈哈哈哈…”
傅宴池:“…”
有這麼好笑?
傅庭深的臉漲得通紅,拳頭攥得緊緊的,關節都泛白了。
他彎腰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西裝外套,扔給沈辛兒,“還不給我穿上,丟人!”
隨後又看向地上的男人,再次質問,“你到底是誰?”
“我都說我是茍南任了,你有完沒完。”那男人還是這句回答,記者們一邊瘋狂拍照,一邊笑得前仰後合。
還有人小聲議論:“這人莫不是腦子壞了吧?”
沈辛兒手忙腳亂地穿上西裝,解釋,“他確實是茍南任,但不是你們想的那種。他姓茍,草字頭的茍,南方的南,任務的任。”
“哈哈哈,他爸可真是個‘天才’,也不知道是太恨男人,還是太恨他老婆了,才給他兒子取這麼個名字。”
其中一個戴黑帽的記者忍不住調侃。
這邊,傅庭深望向沈辛兒的眼神,讓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他從未用如此狠厲的目光看過她。
沈辛兒抬手,輕輕扯了扯傅庭深的袖子,聲音帶著幾分顫抖。
“庭深,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本以為這個房間裡是你,我根本不知道他怎麼會在這兒。”
傅庭深心裡窩火,卻又有苦難言。
這房間本是他為弟弟傅宴池和一個女子準備的,怎麼就變成沈辛兒和那個莫名其妙的茍南任共處一室了?
而且他當時剛進門,後腦勺就不知被誰敲了一棍,直接暈了過去。
回想起事情的經過,傅庭深抬眸,再次看向站在門口一臉看好戲模樣的傅宴池,眼中滿是疑惑和懷疑。
傅宴池像是讀懂了他眼神裡的含義,雙手一攤,故作無辜地說。
“哥,你可別冤枉好人,我今天一直和莊波一起。”
他頓了頓狀似想起什麼,“我正找綿綿姐姐呢,你有看到她嗎?”
莊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