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洗手間看到你和那個洛小姐,覺得你們待會兒肯定會要飲料喝,然後她叫了兩個服務員,端的盆子裡的飲料都是下過藥的。
她說電梯裡有監控,等你們兩個藥效發作脫光衣服的時候,就把畫面錄下來,發到宴會廳去,這樣洛小姐就會身敗名裂。”
傅宴池微微眯起眼,眼神中透露出幾分狠厲,像是一隻盯上獵物的野獸。
他搭在一側的扶手上的手,抬起來,拇指沿著下唇輕輕滑過,動作慵懶,涼涼勾唇,看向李若同的眼神讓她頭皮發麻。
她眼裡終於有了些許割裂。
“就算是這樣,昨晚你們也沒事不是嗎?”
傅宴池重新將手搭在扶手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敲打著,發出沉悶的聲響。
“若不是我們早有防備,今天登上頭條新聞的,恐怕就得是我跟綿綿姐了,好得很吶!”
他頓了頓,語氣陡然變得森冷,“你們竟敢把主意打到綿綿姐身上。”
莊波看到他這副神情,心裡暗叫不好。
完了完了,這下是徹底觸碰到傅宴池的逆鱗了。
“洛雲綿就是個人盡可夫的,憑什麼她家世好,人好看,所有人都圍著她轉,我就是想毀了她。”
李若同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直接回懟過去。
從初中開始,只要是洛雲綿出現的地方,就沒有李若同的位置。
所以她恨啊!
傅宴池一拳打在扶手上,青筋暴起,黑沉著臉。
“你別逼我打女人。”
“哈哈哈,你不就是她養的小白臉嗎?有什麼好得瑟的?”
“李若同,你瘋了。”秦時簧忍不住喊起來,他害怕啊!
傅宴池猛地伸出手,死死掐住李若同的脖子。
後者驚恐地瞪大雙眼,拼命掙紮,喉嚨裡發出“咳咳”的聲音,感覺快要窒息了。
傅宴池眼神冰冷,聲音裡滿是憤怒:“你竟敢說綿綿姐,我會把人盡可夫回敬給你的。”
莊波心裡直犯嘀咕,這李若同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簡直是在老虎頭上拔毛,自討苦吃。
一旁的秦時簧和郭香嚇得臉色慘白,哆哆嗦嗦地哀求道。
“求求你饒過我們吧,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傅宴池滿臉厭惡,直接一腳踢開秦時簧。
看到李若同的臉因喘不過氣憋得微微泛紅,他才嫌棄地松開手。
莊波趕忙抽了張濕紙巾遞過去,傅宴池接過來,慢條斯理地擦拭著自己的手,一遍又一遍。
“莊波你來說,給他們來個什麼福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