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說看,我哪裡更帥?”
洛雲綿歪著頭,眼神在他臉上細細打量,隨後甜甜一笑。
“鼻子更挺、眼睛更亮,而且你的右眼角有一顆痣,好性感呀。”
。
她伸出另外一隻手緊緊勾住男子的脖子,死活不肯松開,帶著哭腔。
“我喜歡這顆痣,可以親它嗎?”
話落,傅宴池還沒來得及反應,她勾住他脖子的雙手一用力,她仰起頭吻上它。
蜻蜓點水般,傅宴池眸子卻又深沉了幾分。
她笑了,被她得逞後,又似想到什麼,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不停滾落。
傅宴池心疼的揪起來,仿若被無數根針紮著。
他深吸一口氣,眼眸裡是隱忍和剋制他快速拿出手機撥通電話。
“季肖民,你給我滾出來!綿綿姐被人下藥了。”
電話那頭的季肖民聽聞先是一愣,隨即調侃。
“你不是喜歡她嗎?你給她當解藥最好呀。況且我剛問這個下頭男,他下的藥很霸道,用藥解的話,對綿綿姐身體可能有副作用。”
傅宴池咒罵一聲:“媽的,你讓莊波給我狠狠教訓那個人,你來酒吧門口給我開車,快點!”
剛掛了電話的傅宴池,猝不及防地被女子雙手用力一拉,整個人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下一傾,嘴唇竟就那樣印上了她的唇。
他微微抬頭,用手撐在座椅上,穩住身子,看著她那委屈的模樣,低笑了一聲,話語裡滿是酸意。
“綿綿姐,你以前是不是也對庭深哥這般主動過?”
女子一聽“庭深”這名字,眉頭微微一蹙,似有不悅。
傅宴池瞧見她這般反應,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弧度,先前心頭那陰霾竟一掃而空。
他故意逗弄:“那你求我幫你,只要你叫我宴池,我便幫你。”
“宴池”
話音剛落,他便俯下身,再次吻住了女子,唇8間滿是女子獨特的香味,讓他沉醉不已。
一開始的親吻還帶著幾分溫柔,可漸漸地,他情難自抑,轉為了霸道,用力地吸吮著她的嘴唇,舌尖也探入她的口腔,與她的舌頭一起。
身下的人全靠著身體最原始的谷欠望本能生澀的回應著他。
季肖民一拉開車門看到後座上兩人這番親暱的模樣,忙低下頭,按下升降板,嘴上還不忘打趣。
“你也給我節制一點啊,我這就給你們開車。”
季肖民把音樂開得很大,雖然升起了升降板,可是八卦的心誰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