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別激動好不好,這,這只是確保能,懷孕效果更好的藥。”說完這句話,安然的耳朵紅到了脖子根兒上。
“都叫你別問了,別問了,哪來那麼多的話!”斜了司馬謹一眼,不自在地揉著手上的面團子。
司馬謹心情大好,湊到安然的身後,“在做什麼,要不,你也教教我?多個助手,你也輕松不少。”
安然比較懷疑司馬謹說出來的話,不過,也好,看他兩手空空的,做甩手掌櫃,她就想捉弄捉弄他。
推開身子,“將面團揉結實了,硬度適中就好。”
“握拳,握拳,對,就這樣,輕點兒。”
“加水,好了,好了!司馬謹,你這是泡麵呢!”
“再加一點點麵粉,對,就這麼多,行了,再加就和不了了。”
“嗯,捶,用手捶。這樣這樣。”安然一邊說著,一邊做著手勢。
司馬謹的耳朵裡,一直不停地聽著安然念著咒語,這揉麵的活兒比他跟人打架都累。額上的汗珠就快滴到面裡去了。
安然拿手給他擦了兩下,只是剛剛沾在手指上的麵粉,一下子都貼在了司馬謹的臉上,安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司馬謹這樣子,還真逗。
“好了,下面把面團弄成一個個小小的起子,就像嬰兒的拳頭那樣大小。”
“司馬謹,你確定嬰兒的拳頭有這麼大?”拎起桌上一個滾圓的面團子,安然毫不留情地嘲笑司馬謹。
“這,說不定這嬰兒天生神力,就有這麼大呢。”皺了一下眉頭,開始瞎說八道,要替自己挽回早已丟失的面子。雖然口中狡辯,但手上還是心虛地將下一個面團弄得小了一些。
桌上七七八八地放著小疙瘩,安然十分滿意,又抓了些麵粉灑在桌上,以防這些面團時間長了,會變得軟趴趴地黏到桌上去。
“下面將它們搓成細條條一個圈兒,拉長,不要斷了。”安然剛說完這句話,司馬謹手中的面條就光榮犧牲了。
一直控制不好手中的力道,司馬謹無奈,安然也覺得自己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喝了口水,推開仍然在跟面團做鬥爭的男人,“還是我來吧,不過,我說司馬謹,你是故意的吧,是不是就想用這種辦法來讓我幫你。”
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司馬謹也不理睬安然,只是雙手抱著安然的腰,把臉蹭過去,活像一隻大臉貓。
安然熟練地拉好一個個圓圈,然後用兩根長筷子將其套在一起,再反轉一圈就成了。
油鍋裡噼裡啪啦地炸著,不一會兒,一個金黃色的東西就出鍋了。
“這是什麼?”司馬謹掰了一小段下來,放在口中,脆脆的,味道還不錯。估摸著,也是因為這裡面有自己的辛勤勞動成果在,所以,吃著更香。
“這叫饊子,我今天叫丹芎和半夏幾個丫頭一起過來做這個東西,你以後餓了的話,就可以吃這個東西。對了,這不僅可以幹吃,也可以泡著水吃,放點紅糖更不錯。府上有不少紅糖,你都帶走。這些,總好過你吃幹糧好。”
“要是,要是有個什麼困境,帶點這東西在身邊,也好充饑。我本來想給你做餅子的,但是軍營裡,夥夫應該會弄,所以,我就做點這些東西好了。對,還有之前我自己醃製的一些鹹肉,你也都帶走。這可是有營養的東西,行兵打仗,體力必須跟上。”
“我早上的時候,再讓他們去市集上多割些肉回來,我做好,你反正午時才出發。這些新鮮的剛醃製的,你到了邊關,日子也就差不多少了。”
剛剛還樂不可支的人,這會兒又變得婆婆媽媽起來。
“這是我給你準備的金瘡藥,這是治療傷口的。這藍瓶的是補血的。這黑色的是補精氣神的,這一瓶,是毒藥,你也可以以防萬一。”
“唔。”安然又噼裡啪啦地拿出一邊的瓶瓶罐罐,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司馬謹一口吻住。
“傻瓜,我這雖然是去戰場,但好歹也是主帥,不會有事的。也不是凡事都要我親力親為的。別擔心。”
摟住司馬謹的脖子,“我不,我就要擔心,我還要替我肚子裡的孩子著想呢。你可是他爹,等他長大了,你還要教他習武討老婆呢。”
“呵呵,然兒,你怎麼知道就一定是個男孩兒?本王可想著是個女孩兒才好!要不,我們生兩個吧,一男一女,湊個好字?”
“要生兩個,也得等到你回來才行,所以,我跟小七的要求一樣,司馬謹,求你,一定要平安的回來。”
“嗯,本王知道了。本王可捨不得讓你哭鼻子。你自己一個人在京中也要凡事小心。黑影我會讓他留下,你有什麼事情跟他說就好,他為人穩重,辦事你放心。”本想留下風,可是司馬謹怕他萬一一時嘴快,將那件事情說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