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姐姐,你可過來了,快來快來,這裡我還特地給你留了好吃的東西。”小七一邊忙著吐掉嘴裡的水果咳,一邊伸手要去拉安然。
“有佳人相伴,你安然姐姐才不屑於吃你這些個東西呢,小七,你呀,還是留著自己吃吧。”茹娘動作不停,抬眼掃了下門口一起進來的幾人,這句話與其說是給小七聽的,還不如說是給司馬謹聽的。
司馬謹眼皮都沒有抬,自顧自地吃著東西,好像剛剛在門口的爭論,讓他累著了一番,閉目養神,可是,誰也沒有注意到,剛剛那一瞬間,他拿東西的動作僵了一下,瞬間又恢複了。
東皇綵衣笑著捱到司馬謹身邊,“王爺,這樣待著多沒意思啊,綵衣有個好建議,不知王爺願不願意?”
“你說。”
“不如王爺和三王爺來一盤圍棋比賽,誰要是輸了,誰就罰喝酒,怎麼樣?”
“綵衣,你這是想要灌醉本王啊?就這麼想看本王的醉態嗎?”司馬謹眯了一下眼睛,親暱地颳了一下東皇綵衣的鼻子,言語中充滿了寵溺。
“王爺,你就說你依不依嗎?”東皇綵衣拉著司馬謹的袖子,開始撒起嬌來。
安然看著這一動作,只想問問哪兒有收雞皮疙瘩的地方。茹娘咬了咬牙齒,低著頭,隱去了臉上陰狠的神色,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那你可要問問三哥啊,我一個人可不行。”
“安然姑娘,你覺得呢?”司馬玉聽了司馬謹的話,轉頭尋求安然。
“安然覺得,王爺覺得好就好,沒有必要為了別人去改變自己的主意,自己最舒服,最好。”
此話一出,司馬謹和東皇綵衣均是一愣,話裡的暗諷,他們聽得明白。司馬玉溫和一笑,“嗯,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只不過,我可是從來沒有跟四弟下過棋,今日,還真是興趣來了呢。四弟,你可要手下留情哦!”
“王爺,綵衣為你加油。”東皇綵衣像是小孩子一樣,黏在司馬謹的身上,傲嬌地看著他,彷彿眼前的男人就是她的天一樣。
“謹哥哥,茹娘,也相信你。”說完這句話,茹娘便立馬害羞地低下頭,不敢去看司馬謹。
“那安然姑娘,你要不要也為我加油一下,我這可是還未上場,就輸在了後援上啊。”嘆了口氣,語氣輕松,一點也沒有他說的意思。
“王爺加油。”安然應和著他,話音落下,就感覺到一道犀利的目光傳來,安然故意去無視,“王爺,安然相信你。”司馬謹,你可以氣我,我也可以傷你。
“呵呵,真的嗎?那好,我今天可就豁出去了,不管怎麼樣,四弟,我今天一定要贏你!”
“三哥,一個女人竟然能讓平日裡溫散性子的你,起了鬥志,看來,本王是不是也要尋一個?”
司馬謹從躺椅上起身,踱步到安然的面前站定,卻沒有看她,而是面對著司馬玉,“三哥,今天,我一定會殺的你片甲不留的,不過,你不用傷心,畢竟還有她在一邊相信你。三哥,要是輸了,你也就只有認命的份兒,畢竟誰讓你選了個。。。”
後面的話,司馬謹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是安然就是知道他要說什麼,不就是選了個掃把星給自己加油,所以輸了也是活該。
瞪了司馬謹一眼,抬頭正好對上司馬玉的視線,他還是那樣的溫和,“不用擔心,輸了,算我棋差一招,況且,輸贏乃兵家常事,不用想太多。”
話雖然溫和,可是等到二人擺好棋盤的時候,開局便都是淩厲的走勢,你來我往,誰都是一步也不肯退讓。勢均力敵下,不一會兒,棋盤上的黑白棋子已經各佔一大半。
“安然小姐,男人們下棋無趣,不知道你可有興趣陪我去船頭走走?”東皇綵衣端著一個小小的酒盞,遞到安然面前,“喝一口吧,味道真的很不錯。”
搖搖頭,“不好意思,公主,不是安然不領您的情,而是安然確實不能喝酒,安然對酒精過敏。”
“哦,是嗎?可是,我怎麼聽說,百裡將軍過壽那日,安然小姐可是也準備了上好的酒呢,安然小姐,真的不願陪本公主喝一杯嗎?”最後幾個字,東皇綵衣,一個字一個字地蹦出來,顯然就是在拿身份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