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姑娘到後面都有點喝醉了,分別被各自的老公抱回了家。
到了清風園,傅斯灼倒車入庫,解開沈珠楹的安全帶,正要把她抱回家。
沈珠楹就捧著他的臉,擰著眉叫他別動。
“你都分成兩個了。”她扁扁嘴,看上去快要哭了,“你怎麼分成兩個了傅斯灼?”
“兩個你都要記得開心啊。”
傅斯灼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說:“叫老公。”
喝醉了不是喜歡叫他老公,怎麼這回不叫了?
“叫老公你就會開心嗎?”
“會。”傅斯灼引誘著她,說,“珠珠叫聲老公給我聽聽。”
沈珠楹笑著,撲到他身上,趴在他耳邊,不停地喊他老公老公老公。
而男人順從地被壓在駕駛座上,任姑娘毫無章法地,不帶任何情慾地吻他。
他偏著頭在笑,眼底漾著清輝,洶湧又熱烈,然後在沈珠楹又忍不住戳他的酒窩時——
他摟著她的腰往下一壓,吻上了她的唇。
也不帶任何情慾。
這天晚上他們沒做。
傅斯灼把她摟在懷裡睡,抱得很緊。
但是傅司長在第二天臨時收到出差通知的時候,切切實實地開始後悔了。
事件很緊急,他上飛機的時候甚至來不及給她打個電話,只得匆匆給她發兩條資訊。
【a同學】:臨時出差阿富汗,歸期未定,勿念。
【a同學】:等我回家。
沈珠楹當天一覺睡到了下午,起來的時候沒看到傅斯灼,還有點不習慣,但也太沒在意,知道他是去上班了。
然後她在床上又睡了會兒,把手機一開機,就收到了傅斯灼的這兩條資訊。
阿富汗?
沈珠楹垂下眼睫,輕輕眨了下眼睛。
這裡不是一直……在打仗嘛……
沈珠楹腦袋搭在膝蓋上,輕輕揉了揉自己的臉。
應該……不會有事吧?
他有那麼多個保鏢。
但是萬一那些人不講武德,朝他扔炸彈怎麼辦?
沈珠楹一整天都很慌,就算傅斯灼在飛機落地時及時跟她報了平安也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