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混跡在伏黑甚爾那種頂級模子哥身邊,我太瞭解這種親呢的示好了。以夏油傑的行事作風,正常情況下他絕不會毫無緣由的做出這些稀奇古怪的動作。
所以我的情感小雷達根本沒出錯,他果然在釣我?
被這個突然出現的念頭震得毛骨悚然,我有些愣神。
也是,我管他幹什麼呢,都是成年人了,難道他還不知道喝多了會怎樣嘛。他要是想喝酒獻身一條龍,那我義正言辭推開他就好啦。
想明白這點,我默默從袋子裡拿了度數更高的酒,也昂著脖子慢吞吞的喝起來。
見我不再說話,夏油傑也不緊不慢的和我碰杯,喝到興頭上我甚至饒有興致的湊過去扒拉他:“我在你那上次存的酒,年份很多度數很高的那個,快給我。”
夏油傑濕軟的長發糾纏著我的胳膊,看起來肅穆又冷靜:“你又岔開我的話題。穗穗,我其實不太抽煙,也不太喝酒。但是看到你和禪院直哉那麼親近,我就想學著硝子點支煙。不過果然,我並不喜歡煙的味道。”
他眼中閃著細碎的光,說話時是和平時不太一樣微微上揚的語氣:“你呢,為什麼會這麼喜歡喝酒?”
啊,他的話好煩,又開始長篇大論了,難道這是老師的職業病嘛?
我捂住自己的耳朵,想從他身上摸出來我上次存在他那裡的酒。夏油傑閃避著深呼吸了下,最終召出個咒靈,動作十分惡心的從咒靈的嘴巴裡掏出來密封的很好的酒。
我嫌棄的看著,最終還是抵擋不住美酒的誘惑接過酒開啟,美滋滋的灌了一大口。
又斷斷續續喝完半瓶酒,在我十分好心的想要和夏油傑分享的時候,對面他的影子變得重重疊疊,有些看不清了。
糟、糟糕。
我喝醉了酒品不太好,會亂親人的。
……
夏油傑冷眼看過來。
在各種酒混著喝的情況下,女孩子醉得很快。
西園穗喝醉後的樣子實在是看起來很可憐。她的眼眶通紅,眼淚要掉不掉的噙在眼角,嘴裡還委屈地罵著:“壞腦花,嚇我。蠢傑,欺負我……”
與肌肉結實身體寬闊的他相比,她孱弱的像是冬日裡的一捧細雪。
西園穗嘴裡的話逐漸含糊,夏油傑微微側頭靠的更近些,想要去聽她到底罵了自己什麼。
這個動作給了西園穗可以觸碰他的錯覺,酒後體溫滾燙的人像蛇一樣攀咬了上來。
她似乎對於他的喉結很感興趣,迷迷瞪瞪的觀察了片刻一口啃了上去。
獸類幼崽的牙齒廝磨時比起攻擊,更像是情人間的呢喃。
夏油傑冷不丁悶哼一聲,垂眸理智的單手把她扯下去:“穗穗,你在幹什麼?”
像是被他的聲音和滾動的喉結嚇了一跳那樣,西園穗緩慢的眨了下眼睛。
她嘴裡還是嗚嗚咽嚥著胡亂說著什麼,看起來動作有些著急,也有些慌亂的捏著他身上放鬆的胸肌。
夏油傑渾身被捏的身體不受控制從松軟到僵硬。直到血液順著她的撫摸向下流去,夏油傑忍無可忍又要推她。即使已經確定了自己的心意,也知道自己是絕對不會放手的,可夏油傑從沒打算這樣趁人之危。
西園穗不依不撓,哭哭啼啼的湊過去聞他,這次說話倒是清楚了。
“寶貝,你到處都好軟,給我碰一下,就一下。”
眼前的夏油傑剛洗完澡,頭發濕漉漉的垂落在肩頭,像是漂亮璀璨的大美人。西園穗喜歡這種極致美麗的東西,她目的明確的貼了過來。
夏油傑冷眼捏著她的脖子,另一隻手抓著她膩白的手腕把人往外推。
西園穗手心有些潮意,被拒絕後無助的用掌心貼上他的臉頰,男人冰涼的面板讓西園穗舒服的發出喟嘆,隨即空洞的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