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看了,還不只看了一遍。
不過禪院家人的身材裡,禪院直哉根本排不上名,甚爾年輕時候才是真絕色。
可能是發現我在神遊,禪院直哉敏銳的鎖眉:“西園穗,你是不是在想別的男人?”
我煩躁的反問他:“你洗澡有什麼值得看的嗎?我不能想別的男人嗎?”
禪院直哉漲紅了臉頰,想反駁罵我,我生氣的用腳踩住他腿上的傷。
腳趾踩著他硬邦邦的小腿,觸感有點惡心。
我收回腳,在床單上蹭了蹭。
不知道是不是他吃錯了藥,禪院直哉看著我一系列的動作還是吞下了咒罵,最終只是惡聲惡氣地說:“算了,我和你這種無知的蠢女人計較什麼。你剛剛不是問還有哪些人奇怪嗎,我告訴你……”
他的語速很快,我逐一記錄下他提到的人,離開前摸走了他身上禪院家的通行牌。
禪院直哉整個人已經熟透了,根本沒能拒絕的了我的行為。
等我心滿意足的轉著通行牌從咒靈房走出去,禪院蘭太抱臂站在咒靈房外攔住了我往前的步伐。
這家夥居然一直沒有走,而是靜悄悄的守株待兔。
他的年紀不大,個子比我還要矮一些,看起來是橫沖直撞,相當魯莽的型別。
這種型別的人很難搞,我停住了腳步僵著臉看他。
好在禪院蘭太表現出的態度出奇的友好:“你是直哉哥的女朋友嗎,直哉哥一向生人勿近,但是他居然把你藏在被子裡。”
對面的小少年眼睛大大的,亮晶晶的,說起話來嘴角還有酒窩:“我是禪院蘭太,你叫我蘭太就好。”
他像是在看什麼稀奇玩意一樣圍著我轉了圈。
好自來熟的家夥,這家夥是正兒八經的禪院嗎?
怎麼長得像像熱血漫男主少年期一樣。
我目光警惕地回看著他。
對方年紀雖小,但卻是個貨真價實的一級咒術師,如果他驟然發難,我只能和夏油傑裡應外合先打暈他。
禪院蘭太當然也發現了我的敵意,劍拔弩張的氣氛逐漸蔓延開,他和我拉開了距離輕聲問。
“直哉哥就是為了藏住你,所以才甘願被扔在這裡接受懲罰的嗎?——換句話說,我要抓的人是不是你?”
還真是我。
但這種事怎麼能能認呢。
我飛快地搖頭彎腰,放軟了眼神糾結的揪著自己的衣服,滿臉無辜的問:“你在說什麼,你要抓誰?我不認識,我只是個愛慕你兄長的可憐少女罷了。”
說到愛慕,我忍著內心想作嘔的情緒朝他ink了下。
這招可能是起了些作用。
禪院蘭太居然真的收了手勢和武器,踮起腳尖偷偷趴在我耳邊:“好吧姐姐,那你要把自己藏好,千萬別被我抓住了。被抓來禪院家女孩子都很可憐的。”
他居然真的不打算追究。
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笑眯眯的和他晃動著手,做出再見的動作立刻。
轉過身,我臉上的笑意凝滯下來。
我幾乎快要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