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眉譏諷他:“被打成這樣都不供出來我,喜歡我啊?”
禪院直哉恨恨的看著我:“你在說什麼鬼話,我放你進來,卻被偷走了那麼重要的東西。我怎麼可能認?”
當然,相信他喜歡我還不如相信禪院家流落在外的伏黑惠會成為禪院家主呢。
但這家夥說話真難聽。
我居高臨下的扇了他一巴掌,禪院直哉被打得頭歪到一邊,臉上很快浮現出五個手指印子。
看他這幅慘兮兮的樣子,我冷著臉逗他:“那是你蠢,既然重要幹嘛還給機會讓我拿走。”
禪院直哉緊咬著後槽牙:“是我蠢還是你壞?”
看他精力充沛還在拌嘴的模樣,我沒時間和他廢話推了他一把:“不說這些無聊的事情了。禪院家最近十年有沒有什麼異常的人,給我個名單。”
禪院直哉狹長的眼睛邪氣的盯著我,濃稠的惡意幾乎要噴湧而出:“我就知道你來找我是來套取情報的。”
下一秒,他換了個舒適的姿勢,表情看起來逐漸遊刃有餘起來:“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我用憐憫又鄙夷的看著他,像在看一條不夠忠誠的狗。
他知不知道自己受制於人啊?
我用手按在他剛剛被鞭打過的傷痕上:“不聽話,你是想要我懲罰你?”
被按壓的禪院直哉渾身冷汗直流,此起彼伏的喘息著發出痛苦的呻吟。
他翡翠一樣的眼睛怨毒的盯著我,金色的頭發如同飽滿的麥穗般垂了下了,卻又在我碰到他腹部紅痕的時候高高揚起,像瀕死的天鵝絕望的展示著頸部絕美的曲線。
“別這樣,西園穗。”他發出破碎的聲音,“別這樣碰我,我要殺了你……啊……”
他不願意求饒,也不願意回答我的問題。
“這麼寧死不屈啊?”
我有些苦惱的停止了動作,用手託著下巴看他,決定換個方式。
我爬到床邊,拿起剛剛那個人放在這裡的鞭子,有些猶豫地問:“你確定不說嗎?我比剛剛那個術師等級高,也不會心疼你,會打得更痛哦。”
鞭子順著禪院直哉的喉結往下滑,或重或輕的劃過他的身體,他的眼神終於帶上了驚懼:“下賤的女人,你要對我……”
沒等他說完,我用上了全部力道抽了他一下。
禪院直哉像只蝦一樣勾起了身子,我不太會用這種冷兵器,鞭子毫無章法的落在他身上,金貴少爺嫩軟的面板很快皮開肉綻。
他的小腿肚子從華美的和服裡探出來,顫顫巍巍的搖晃著,膩白的面板在咒靈房刺目的冷光下晃的人眼暈。
直到我的手腕有些痛才停了下來,我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又問了一遍他:“回答我,禪院家最近十年有沒有什麼異常的人?”
禪院直哉已經快被疼暈過去了,他的舌尖吐在紅豔豔的嘴唇外,露出一小截,眼神渙散,碧綠的眼睛灰濛濛的。
我嫌惡的拍了拍他的臉,禪院直哉才從溺死一樣的狀態裡恍然醒過來,眷戀的用臉貼在我手上問:“異常的人,你指的是什麼?”
“你幹嘛?”
他怎麼把臉貼過來了好惡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