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色變了變想後退,但身後就是的漆紅的柱子,五條悟用一隻手攔住了我的腰有些疑惑的問:“為什麼要裝成不認識我的樣子?穗穗。”
剛才我已經和系統捋清楚了,在遊戲裡這應該是二週目,他不是應該沒有和我相關的記憶了嗎。
我在腦子裡緊急召喚系統,對方哭唧唧的說:【我被迫進入成年模式了,你還好嗎穗穗?五條悟為什麼還記得你?啊,對了,其實一週目發生了什麼我真的不知道啊。】
看來指望不了這個智障系統了。
五條悟垂眸看著我,忽然問:“你腦子裡的詛咒,還在?”
他的手伸過來:“我現在已經可以輕易祓除掉這種東西了。”
看來他是真的認出我了。
但現在這個系統和之前的腦花可不是一個東西,祓除掉我就無法脫離遊戲了。
我沮喪的護住自己的腦子,摘掉了猴子面具看著他:“不要。”
這位最強覬覦的盯著我的腦子,我毛骨悚然的拍掉他的手:“我有我自己的節奏,悟,你不要插手。”
外面瓢潑的大雨順著漏風的亭子傾灑進來,五條悟的襯衣上沾上了雨點,他取消了無下限,一眼不眨的看著我。
很快被浸濕的襯衣貼合在他的身體上,輪廓清晰的襯出他走向明晰的腹肌和人魚線。如果視線往上看,還能看到粉色的櫻花般的花蕊。
我生理性的有些臉紅。
五條悟聲音很輕的笑起來:“穗穗,我最開始見到你,還以為又是禦三家搞出來的替代品。”
他的眼睛有種驚心動魄的美麗色澤:“你回來了……”
我抬頭無聊的聽著他講話,無非就是死遁文學中的例行問我這段時間在哪裡,為什麼沒有找他。
在我還沒想好怎麼回答時,眼前的男人卻忽然彎下腰。
意識到嘴唇貼上來的是什麼東西的時候,我條件反射般閉上了眼睛。
五條悟的嘴巴很潤,像是塗了唇膏,他的唇形很薄,吮吸的時候唇肉卻又很豐沃。
起初他只是有點笨拙地貼在我的嘴巴上,繃帶生硬的蹭著我的面板,看起來動作十分小心翼翼。這樣的情態讓我立刻聯想到從前,完全經不住誘惑有點心軟的伸舌頭舔了舔他。
像被鼓勵到一樣,他開始積極的學習著我的動作,學習能力非常強的男人很快就再次學會了接吻中換氣。
保持一個姿勢讓我的腰被勒的有些難受,身前的男人用絕對的力量桎梏著我,我的鼻腔裡都全都是他有些強勢霸道的氣息。但與之相反的,他嘴上的動作卻很溫柔,只是貓咪似的眷戀的舔舐著我的舌頭,偶爾輕輕的咬唇瓣。
直到我覺得呼吸都有點不舒服,才用力推開了他:“你幹嘛啊,我要吐了!”
“是姿勢不太舒服嗎?從你走後我沒有親過人,有些生疏。”
五條悟幫我捏了捏因為長時間仰頭看他而有些痛的脖子,伸手把制服外套墊在亭子裡可以坐的位置,又輕輕抱著把我放在邊沿。
我驟然失重:“五條悟,你……”
下一秒,想說的話被吞進溫熱的呼吸裡,他又吻了上來。
雨幕把我和他圈進同一個世界,這裡只有粗喘的呼吸聲和輕微的呻吟,還有因為抗拒微微發抖的身體。
這次我被親到有些哽咽了,嗓子和嘴巴都辣生生的疼。他後退的時候我忍無可忍的扇出一巴掌,五條悟的下半張臉很快有些紅。
“繃帶怪,掃把頭,醜死了,不許親,嗚……”
五條悟無奈的半蹲下來看著我:“穗穗,在你離開之前,已經答應和我交往了。我們是戀人關系啊,為什麼不許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