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半個月都沒有關心我,我這樣上趕著湊上去會不會有些掉價?但也還好吧,他一定是太忙了才沒有時間關心我的。
我哄好自己就主動打電話給他,夏油傑接的有些慢,那邊訊號不好,斷斷續續地傳來打鬥聲音。
我等了一會問:“在忙嗎?”
“還好,能應付的過來。西園同學,你好點了嗎?”
我停頓了一會兒,之前他已經叫我穗穗了,怎麼又換回了西園同學,是不是因為太久沒見生疏了。
這樣想著,我試探著再問:“我現在也在東京,有時間出來見面嗎?我最近進步了很多。”
夏油傑那邊停頓了下答:“好,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我不是很想約在家裡,碰面的地點定在就近的商場。
見面時夏油傑一如既往比我來得更早些,他紮著丸子頭穿件黑色圓領衛衣站在入口處,因為優越的臉和身高很引人矚目。看到我的輪椅,他的眼睛都不自覺睜大了些,立刻快步走上來,蹲下身子和我平視:“怎麼這麼嚴重?”
也對,上次他離開的比較著急,應該沒看到我後來的樣子。
我看了看自己的腿:“沒關系,現在已經不痛了。”
我沒有騙人,前段時間我一直壓著五條悟給我按腿。現在我的腿已經微弱地有了知覺,情況比一開始不知道好了多少。
夏油傑看起來有些自責:“上次我問了硝子,她說還得一段時間才能好,但我沒想到這麼嚴重,應該讓我去接你的。”
知道他溫柔的性格,我笑了笑:“我沒事的。”
“這麼嚴重怎麼會沒事,今天有什麼安排嗎?”夏油傑有些疑惑。
我看著他有些不好意思,因為今天其實是我私心想帶他打耳洞。
對我提出訴求夏油傑有些震驚,但他沒有直接拒絕而是猶豫地說:“我不是很想去那種都是女孩子的地方打……”
我舉起自己找就準備好的一次性穿耳器。
夏油傑定定看著我,眼神淩厲了些,忽然極具攻擊性的問:“西園同學為什麼想要給我打耳洞?”
“不為什麼呀?就是上次在酒店的時候,我覺得你很適合帶耳釘,應該會很漂亮。”
這個答案並沒有讓他滿意,夏油傑拒絕:“我是男孩子,不需要漂亮。”
總覺得,他沒有直接拒絕我就是還有希望,難道是因為他覺得我給出的理由不夠說服他嗎?
我被他帶動的思考起來,為什麼我會想要給他打耳洞呢?
啊,我想起來了。
因為他哄我睡覺的時候,好看的讓我想要在他身上留下點什麼,比如一個會發炎、腫痛又難以癒合的疤。
我如實地說出自己的想法,他用一言難盡的表情看著我,像是在看個變態。
我惱羞成怒:“不願意就算了。”
夏油傑看著我的腿,忽然嘆息一聲:“沒關系,西園同學,那你就打吧。”
他重音重複:“最好再留下個會發炎、腫痛又難以癒合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