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紀年的印象裡,池簡琛幾乎不會說葷話。
哪怕他們兩個人做的時候,他也很少和她有言語上的溝通。
她記憶裡池簡琛說過最葷的一句話應該就是在張悅帶她去參加那場酒會的時候。
那會兒是因為他瞧見了她跟蔣宋庭在一塊兒,又被她言語刺激到了,才會說出那句“我幹你”。
除此之外,紀年對他的葷話真的沒什麼印象了。
聽到他這麼說,紀年先是愣了幾秒鐘,之後發出了一陣諷刺的笑聲。
果然啊,時間是會改變人的。
之前那麼正經的一個人,現在不也變成這副樣子了?
“不準笑。”
聽到她的笑聲,池簡琛突然來了怒意,手直接貼上她另外一邊的肩頭,將她的吊帶衫拽到了肚臍處。
紀年裡頭穿了一件前開扣的內衣,池簡琛的手貼在她後背,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開扣。
他有些懊惱,之後將手摸到前面,終於找到了。
他對女人的衣服不太清楚,之前更不知道有這樣的款式。
解開之後,池簡琛動手,毫無阻礙地貼了上去。
“大了……”他的聲音越來越啞。
“對呀,老季的功勞。”紀年推不開他,只能說話膈應他了。
池簡琛生性驕傲,如果她在這種時候提起季平生的名字,她就不信他還做得下去。
聽到紀年這句話以後,池簡琛的目光陡然變冷,手上的力道加大,並且低頭狠狠地在上面咬了一口。
紀年疼得一把抓住了他的頭髮。“死變態,你他媽放開!”
又疼又爽,她的聲音都在發抖。
紀年現在真的要合理懷疑自己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徵了。
明明這麼粗暴的動作,他媽的她竟然來了感覺。
“你們平時都用什麼姿勢做。”問完這個問題,他又用力地咬了一口。
“什麼姿勢都做過,老季技術比你好得多。所以你別他媽自不量力。”
是真的被他逼急了,所以一口一句髒話,根本控制不住。
她不明白的是,男人在這種時候是不能刺激的。
在這種時候讓池簡琛受刺激,等會兒遭殃的還是自己。
紀年這方面你本來就沒多少經驗,她當然也不會知道池簡琛的內心活動。
她現在就是純粹想膈應他,不願意讓自己落了下風。
“那就試一試,比一比。”池簡琛貼在她耳邊說出了這句話,然後動手去解她牛仔短褲的扣子。
“誰要試?你技術這麼差,當鴨子都沒人點——”
“紀、年!”這一下,池簡琛徹底地被她激怒了,直接翻身將她壓倒在身下。
他將她的短褲和裡頭的內褲一併拽下來,抬起她一邊的腿折到了胸前。
………………
半個小時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