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青槐尚在喉中的‘謝’字,就這麼印在了他健碩的胸膛前。
唇瓣貼上去不過一瞬,謝妄簷便抽松腰帶,筆直遒勁的身段顯現。
他身上好熱,燙得她唇瓣都在隱約發麻。
路青槐下意識撫向自己的唇,杏眸裡寫滿了不可置信。
謝妄簷不動聲色地低眸注視著她潮紅的臉頰,俯身同她氣息交融,蠱惑道:“要我幫你放鬆下嗎?”
一陣嗡鳴自腦中閃過,路青槐鬼使神差地點了頭。她假裝不知道他所說的放鬆含義,注視著他輕折眉心,在她身側坐下後,將她抱坐在腿上,嶙峋骨感的長指掀起她的裙擺。
同上次環抱的姿勢不同,由於背對著他,路青槐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抵在後臀處的火山異常清晰,謝妄簷兩指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側向他。
指腹稍作用力,不知捏到她哪處,路青槐唇瓣翕開,感受著他並不純情的吻勢。
舌根被他帶著慢條斯理地攪弄,為了迎合他強勢的吻,路青槐本能地向後仰倒,雙眸氤氳出些許霧色。
沉浸在這個吻裡,腿側的裙擺逐漸往上推,她有些驚慌失措地握住嶙峋骨感的手腕。“我……有點累了,待會可能沒辦法幫你。”
想到他那晚的持久度,路青槐忍不住並攏小腿,哪知這樣的動作,反而將他的手困在其中。
謝妄簷動作稍頓,嗓音發沉。
“剛才說過的話,你這麼快就忘了?”
路青槐對上他的眼,長睫如同受驚的蝴蝶般撲閃,弱不可聞道:“記得的……你說我可以只在意自己的感受。”
“我幫你不是為了索求回報,更不是為了讓你幫回來。”
想到那晚的場景,路青槐欲蓋彌彰地捂住眼睛,“可是你一直忍著,對身體不太好。”
“我沒事。”謝妄簷打斷她,“不會因為一次兩次的隱忍有所損傷。”
憋久了會壞?不過是小部分男人用來欺騙女孩子的說辭。
他不至於這樣。
“昭昭,你閉上眼,慢慢放空自己……不著急。”
深幽目光沒有放過她面上絲毫的表情變化,見她適應後,同她耳鬢廝磨,男人挺拔的鼻樑在她頸側撲灑出一陣熱息。
“要是舒服就——”他本想說叫出來。
話到唇邊壓下,覺得這樣的話太過浮浪,或許會讓她心生不悅。
謝妄簷撩起眼皮,紳士卻又極其惡劣地任由自己抵在她纖柔不堪一握的腰肢上,啞聲改口:“咬我。”
另一隻圈住她的手臂上抬,將並攏的兩根手指遞送至她唇邊,拂去被他吻出的晶瑩之色。
他似是無意間觸到了什麼,一陣又一陣的陌生感受席來,像是從腳間竄至頭頂。
路青槐本能地咬住他,溢位陣陣悅耳動聽的低吟。
謝妄簷眸色漸深,沉吸一口氣。
她還真是。
不論是他宣之於口的,還是掩藏於心的,皆被她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