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你都已經這樣犯規了。還要求我清心寡慾,是不是太過分了?”
路青槐清淩的眸子眨了下,顯得有些無辜,“我只是抱著你而已,又沒做什麼。”
察覺到她隱有不認賬的意思,謝妄簷壓低聲,危險地在她腰窩處捏了下,“你的意思是我耍流氓?嗯?”
她有些怕癢,做勢要躲他,謝妄簷自然不肯放過她,一來二去,兩人的姿勢愈發曖昧。
鉗制住她的同時,為了避免傷到她小腿處的淤青,謝妄簷長腿微敞開,反倒讓她跨坐在他腰上,熾熱的手掌握住她的腳踝。
路青槐感受到他腰腹在用力,那徹底蘇醒的火山就在她身後,虎視眈眈地炙烤著附近的沼澤之地。
同他四目相對,她躲閃不開,反倒被他按住蝴蝶骨,星星點點的吻自鎖骨一路蔓延。
失火過後,她的睡裙被他高高掀起。
雪白景色一覽無餘,如同冬雪初融,於貧瘠之地盛開的朵朵白玉蘭花。
謝妄簷眸色深重,指尖挑逗又隱忍地拂過花苞。
下一秒,她又被他塞進了被子裡。
“誒?”
落差感籠上,做好了準備的路青槐猶如被潑了一盆冷水,對上他幽深如墨的眸子,心跳驚了下。
天旋地轉間,那微妙的空虛感,便被男人遊走的掌心顫著覆蓋。
嚴絲合縫地貼緊。原來他並非掌控不住,只是留有餘地的丈量,不敢徹底揉弄,自然無從知曉,連指縫裡都會溢位膩雪的白。
“這裡畢竟是酒店,雖然已經提前排查過,但有你在,我始終不是很放心。”
薄被裡的空氣被他掠奪,路青槐心跳如擂,理解他的顧慮。
他處處小心,又有輕微潔癖,不願意在其他環境裡做到最後一步,無可厚非。
只是,兩個人被一張被子罩住,她的睡裙被他大力揉弄得皺巴巴的,高掛在胸口的位置,莫名讓她生出了幾分背德感,刺激更甚,伸手推了推他。
哪知充滿侵略性的吻已然落下,稀薄的空氣逐漸告罄,他一邊呼吸粗重地吻她,指節一邊往蕾絲花邊底下掀,溫柔又小心地往裡探。
上次他也只伸了一個指節。
路青槐對自己的生理構造有科學的認知,知道那層阻礙並非一張薄薄的膜,會有細小的孔洞。
她徹底陷入在這個來勢洶洶的吻中,舌尖被迫感受他的入侵,身體逐漸失去抵抗力。
頭暈腦脹間,她聽到他用沉啞而厚重的嗓音詢問她的意見,“這次試試更多的?”
路青槐耳尖紅得快要滴血,捏著他的指骨往裡推,真到了位置,卻又不怎麼敢了。
“你試著推到底。”她聲音越來越弱,“整根手指。”
謝妄簷呼吸一滯,向來遊刃有餘的男人失了控,“不怕疼了?”
她小聲說,“上次似乎差一點……”
“差一點?你明明很舒服。”謝妄簷回憶著昨晚的片段,停頓半秒,烏暗的眸子微凝,“還是說,你怕我洩氣,故意說反話給我聽。”
路青槐第一次體驗這種事,他只用了手,帶來的體驗仍舊是前所未有的,不過食髓知味後,似乎摸清了平緩的享受,和電影、小說裡描述的頂峰點的區別。
她後來仔細回味了下,用來和理論知識對比,發現應該是沒有到的。
謝妄簷幽幽嘆了口氣,終是無奈道,“我們之間不需要有所保留。更何況在這種事上,你只有告訴我真實的感受,我才好摸索著找到讓你享受其中的點。”
點?什麼點?路青槐遲緩了片刻,反應過來了他的意思。
她愈發羞窘,“我們沒有做,從生物學上講,還找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