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沉難得不掩飾自己內心陰暗的一面,他摩挲了一下沈茉飽滿又紅潤的嘴唇,低低的說:“學姐,你可知道我從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所以才經不住你的誘惑。
一次又一次。
說罷,他張口包住女孩的嘴唇,久違的沖動在體內形成一股難以言喻的熱浪。
被深埋心底的情愫似是沖破水閘的洪流,它們用盡全力奔湧而出,試圖徹底將他心愛的女孩淹沒。
盛以沉的吻來的兇猛又熱烈。
舌尖長驅直入抵開了她的牙關,跟著,一點點舔過女孩的齒間,柔軟的口腔內壁,最後和沈茉溫軟的舌糾纏在一起,不停允吸著那抹熟悉的甘甜。
除卻她口中的茉莉花香,盛以沉還嘗到了果酒的味道。
他的吻來的瘋狂肆意,舞池的一首奔放熱曲已經完畢,但他的吻卻依舊沒有結束。
沈茉還是學不會換氣,逐漸開始有窒息感。
短暫的窒息能令人變得清醒。
感受到口腔正在被誰侵佔時,沈茉驚恐地睜開了眼,直到看到眼前的盛以沉後,她才又重新閉起眼睛,繼續接受著對方的侵佔。
曖昧的水聲超越了音響爆發出來的震顫,兩個孤獨的靈魂似乎又重新黏合在了一起。
後來,沈茉實在承受不住,便錯開一點偷偷換氣。
可剛換了兩口,就被發出不滿哼聲的小學弟又捉回來,然後進行了新一輪懲罰式的親吻。
沈茉又忍受了一會兒那種要命的窒息,才輕促著咕噥了一句,“以沉……我要憋死了……”
男人聽到她柔軟的聲調,總算放開了她的嘴唇。
可卻並沒有離開她的身體。
沈茉今晚穿的是一件高領口的白色襯衫,此刻,領口的扣子已經被男人解開兩顆。
盛以沉的唇順著她修長的脖頸下移,濕潤一路劃至耳側,最後探入進了領口之中。
沈茉感受到脖子一側又癢又痛。
等男人徹底離開她的身體時,一顆漂亮又矚目的草莓形吻痕便被種在了那處。
盛以沉的舉動隱隱流露出幾分霸道。
其實他從前也是如此,只不過那時的沈茉,沒能察覺到小學弟的心思。
跟著,兩個人就抱在一起不停喘息。
直到趙麗麗的喊聲響起,沈茉才如夢初醒,並慌張的推開了男人,尷尬說了聲“我先走了”,而後,就跟只小精靈一樣跑出了男人的懷抱。
盛以沉望著拉住趙麗麗的女孩,又在原地站了片刻,繫好自己的衣領,轉身往客戶那走。
昨晚瘋狂的一幕變成了重複的夢境,昏昏沉沉幹擾了沈茉一整夜。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她便開始安心籌備畫展。
畫展上需要展出的作品有很多都是她的名作,沈茉不需要重新去畫,但需要挑出一些具有商業價值的傳給盛世過目。
她是藝術家,而盛世更看重商業性。
哪怕這是一場慈善展出,最終的目的依舊是要將畫作賣出。
沈茉完全投入到工作中去,而跟她對接的人也從盛以沉換回了吳秘書。
直到活動開始前的那個夜晚,沈茉終於發現了小助理的烏鴉嘴屬性,她的洗衣機和熱水器在當晚同一時間漏水了,樓下的鄰居足足上來投訴了三次。
大半夜的,她找不到物業工作人員,只好先聯系房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