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真的跟她發生關係了?”
“我——”胡天陽想要解釋,可事實擺在眼前,根本容不得他否認。
“我對你太失望!”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曾秀怡轉身就跑了出房。
“曾秀怡,你聽我解釋——”他想追上她,卻被蔣詩詠一把扯住,“你別走,你先解釋清楚昨晚的事情。”
被蔣詩詠這一攔阻,眼睜睜地看著曾秀怡走掉了,胡天陽氣得要命,又無計可施,只得留下來解釋清楚。
“昨晚,我被人灌了很多酒,之後連自己怎麼上來這裡的事都沒什麼印象,更加不清楚發生什麼事,今天一醒來,才發現自己在這裡了。”
“你是說昨晚喝醉了,不知道自己怎麼摸到小妹的房間,之後,就把小妹當成了曾秀怡?”聽完他的解釋,蔣詩詠總結道。
怎麼她的話,看似為他辨護,實則是坐實他的罪名?
“別以為一句酒後糊塗,就可以推卸責任,這件事沒完!”
這時也冷靜下來的蔣宸翰,眼眸冷成一塊冰,冷冷地瞪著胡天陽道。
與此同時,曾秀怡站在電梯門口,等了又等,始終不見胡天陽追出來跟她解釋,在電梯門第二次開啟時,她不再等,憤然走了進去。
心煩意亂的她,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等她回過神來時,已經站在家中的客廳裡。
“太太,少爺一直在哭,他的額頭很燙,要不要送他去醫院?”
這時,保姆一臉焦慮地抱著胡果,向她走來。
望著哭得幾乎喘不過氣來的兒子,曾秀怡心痛不已,立即就抱起胡果,出門去醫院。
“你們是怎麼當父母的,小孩子都燒成這樣了才送他來,不知道嬰孩發燒,一不小心燒壞腦,後果很嚴重嗎?”
把胡果送到醫院,經醫生搶救,總算退燒了,不過醫生卻教訓了曾秀怡一頓。
等醫生離開後,曾秀怡坐在床邊,看著睡著的胡果,眼淚悄然滑下臉頰。
“胡果,他沒事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胡天陽走進來,一臉焦慮地衝到床邊。正要伸手要撫上胡果的額際,卻被曾秀怡用力地推開。
“你還來做什麼?兒子發燒了一整晚時,你在外面跟別的女人風流快活,現在才來關心他,會不會太遲了?”
對上她那雙紅腫而含怨的眼睛,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他一時間悔疚不已。
“我知道現在,無論說什麼話,你都不會原諒我。.我是做錯事,也不想推卸責任,不過,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怎會變成那樣的。”
接著,他把昨晚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怎會在何莉的床上,還跟她發生關係,就算我真的出軌,也不會對義父的女兒出手的,一定是有人在背後陷害我,你相信我。”
她攥緊了雙拳,含淚的雙眼痴痴地望著他,思緒在相信他與不信之間搖擺不定,半晌,才聽到她的聲音響起。
“也是說,昨晚,你並不是因為愛她,你是因為醉了,一時糊塗才跟她上了床?”
“我愛的人是你。”他怔然地答道:“我明白,發生這種事情,你不會原諒我,就連我也很難原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