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在等別人的電話。”胡天陽額際降下幾條黑線,“你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
“我看到報導了,那丫頭跑去找你了?”
胡天陽沉默了下,她不只是來找她,還給他帶來不少麻煩,可這種話實在不適合對著別人的父親說吧?
“她給你惹不少麻煩吧?”篤定的語氣,真是知女莫若父。
“其實詩詠的演唱會也開完了,你覺得她是否應該回美國了?”胡天陽婉轉地向對方提出要求,讓他把自己的女兒帶走。
一聽胡天陽的口吻,蔣宸翰便明白他的心思了。
“你真的跟丫頭沒可能了?說真的,我一直都把你視作我女婿看待的說。”
“我記得以前你不是這樣跟我說的。”胡天陽提醒那個假裝失憶的人,“以前你跟我說,我太無趣了,跟詩詠性格不合。”
“那時候的你,的確那樣沒錯,整個悶蛋,後來跟她分開後,才變成現在這種滑頭,所以說,男人就像珍珠一樣,都要經過一番磨練,才能發光發亮。”
胡天陽面上的肌肉抽搐了下,“你打電話來,就是要跟我討論你的珍珠理論?”
“一來是問候下我的寶貝兒子你,二來嘛,想聽聽那件事情的進展如何,做的好的話,我就把那丫頭叫回去,怎樣?”
又是大棒加糖果政策?胡天陽挑了下眉頭。
“那件事有點眉目了,總之,義父你讓我做的事,我一定會辦好,你放心,那麼詩詠她。。。。。。”
“明天,我會派人到b市接她回去,不過,你真的不考慮下,丟掉你現在的老婆,來當我的乘龍快婿?”
“晚安。”胡天陽果斷地結束通話電話,不給機會對方再戲弄自己。
放下電話,躺在床上,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在床上翻滾了好一會兒後,依舊睡不著,他好想念主人房的那張床,還有附帶的人體抱枕。
他猛地坐起身,明天一定要哄回曾秀怡,他可不想以後都睡這張床,睜著眼睛一夜無眠。
高爾夫球場上。
身穿運動服裝,頭戴帽子的曾秀怡抬頭,用手擋住天上猛烈的陽光,雖說現在已經是十月份,可這樣在太陽底下暴曬,還是會出事的!
轉過頭,看向正跟客戶一起比賽打高爾夫球的胡天陽。
午後的陽光,灑落在他身上,從寬厚的肩胛,到握住球杆的修長手臂,光與影勾勒出完美無缺的線條。
他一手調整了下帽子,然後,雙手握住球杆做了個試揮的動作,如同鷹隼一般銳利霸氣的目光瞄準遠處的洞口,下一刻,用力揮動球杆,白色的球體便準確無誤地飛入遠處的洞裡。
太棒了!看著他一氣呵成地一桿進洞的球技,還有那瀟灑的身姿,令曾秀怡心動不已,她有種自己再次愛上他的感覺。
彷彿感應到她的心情般,胡天陽轉過頭,跟她四目交接,然後,伸手朝她拋了個飛吻。
曾秀怡頓時臉紅心跳,有種血脈沸騰,熱乎乎的感覺。
對上他輕佻的笑容,她嗔怪地睨了他一眼,轉過身,走回車上。
別以為這樣,她就會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