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相爺,妾身在北國雖身份尊貴,可在這蕭國,妾身誰也不認識。剛剛妾身去了大小姐哪兒,央求她安排個宴會什麼的,好接觸接觸下蕭國的貴婦,小姐們的圈子。妾身不求能給相爺奔走拉攏關系,只求不丟了相爺的臉面。”司徒婉兒小聲道。
顧丞相一聽,心中就是一暖。原來婉兒跑去找大女兒,為的是這些事兒。
輕輕的拂過她黑亮的發絲,“婉兒,你也不用太操心。你才來蕭國,好些事情都還需要適應。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妻了,你的後半身都要在蕭國渡過,所以不用太著急。可以慢慢來。”顧丞相溫柔的說著,話到這裡,他卻又新增了一句,“不過先辦個宴會熟悉熟悉人也好。”
“相爺這是同意了?”司徒婉兒嫵媚的笑著。
顧丞相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婉兒都是為了為夫,為夫怎麼會不同意?”話畢,他那慢慢靠近司徒婉兒的唇已經吻上了司徒婉兒的唇。
“不要,爺,這裡是書房。”司徒婉兒躲閃著,輕腿他。
可是她越是推拒他,他的心就越是癢癢。
半推半就中,書房裡,一幕幕春色悄然乍。
……
轉眼,距離丞相大婚已經三個多月了。這些時日,相府的下人們把相爺和夫人的恩愛都看在了眼裡。連著三個月,相爺沒有去過任何一個姨娘的屋子不說,還日日都寵著,疼著夫人。
而夫人,時不時的親自來廚房為相爺燉補湯,也讓下人們看在了眼裡。
至於他們初時想看的熱鬧,是一點也沒有看著。
他們一開始本以為夫人進府後會和周姨娘之間又一場爭奪相爺的大戲。可那知,這些日子他們看到的便是琴瑟和鳴的夫人和
相爺。對了對了,除了這對恩愛的夫妻外,他們還看到了一個孝愛母親的孝子。
這人便是他們的大少爺顧遠航。
顧遠航大少爺這些日子可是時不時的帶了好東西孝敬夫人這個‘母親’。而周姨娘,大少爺已經很少踏進她的院子了。
如今兒子相公都成了別人的了,怕是周姨娘也是因為這個才沒了鬥志吧?
“青兒,這些日子那邊安分嗎?”司徒婉兒一邊繡著手中的絹帕,一邊問道。
“聽說又病了,現在整日裡倒在床榻上,只是時不時的對身邊的下人發發火罷了。不過許是瞧見她的兒子不怎麼去她的院子的原因,哪些個下人也不如之前那般任由她打罵了。公主,需要我們讓人……”青兒說到這裡,指了指周姨娘住著的院子的方向。
“不,不用。想要為七哥和然兒報仇,讓些個下人欺負周姨娘並沒有多大意思。我要當著她的面,搶走她的丈夫,兒子。不僅如此,我還要毀掉她心中唯一的希望。害過七哥娘親的人,我是絕對不會放過的。”司徒婉兒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眸很冷,手中本在刺繡的針不小心紮進了食指中,她也沒有吭一聲。
“公主,您的手流血了。快包紮一下。”青兒發現了,忙跪身來用帕子把她還在流血的食指包紮好。
司徒婉兒沒有多去注意她受傷的食指,而是繼續問道,“府中還有什麼事兒嗎?”
司徒婉兒其實就那麼平淡的一問,這樣基本的提問她幾乎每月都要問一次。雖然她的目標是周姨娘,顧丞相,顧遠航這幾人。但對於府中的其他人,她還是很上心的。
原因無他,她來到相府最重要的目的還是保護好七哥的孿生妹妹。所以,這些和然兒有接觸的人,她都安排了人時刻注意著。
往常,她問道這些,青兒給予的答案都是‘無異常’。
可,今兒,她的話剛剛問完,就見青兒停止了手中為她包紮的事情,退身恭敬的跪在了她的面前。
見狀,她便知應該是有事兒了。
於是乎也正了面色,看著青兒道,“說吧。”
青兒看著司徒婉兒,想著接下來要說的話,心中就是一陣擔心。但見到公主嚴肅的盯著自己,且公主一早就說過,無論相府的人有什麼動向,都要以一稟報她。
想到這些,青兒開了口,硬著頭皮道,“是相府的四小姐顧盼兮。據說她近幾日常常偷偷出府,且同慶王走的很近。”
司徒婉兒聽完青兒的稟報,面色微沉。
她雖然相信自己的七哥不會愛上顧盼兮,不說著女人的姨娘害死了他的親娘,就顧盼兮那女人,也配不上七哥的喜歡。說起來,她大婚的那日,顧盼兮在府中就和七哥碰過面,如今他們又……
“哼,賤人,敢肖想七哥。”司徒婉兒低聲罵道。
“公主,聽說,四小姐和慶王私下見面了好多次,且四小姐……”話到這裡,青兒站起身來到司徒婉兒面前,悄聲道,“四小姐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