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今日遇刺一事,會不會與宋相有關?”
逸王府內,君天逸聽著大理寺卿張書才的猜測,沉聲道:“本王近日的確與他仇怨最深,可是以宋狗賊的性格,他不應該如此著急才對,本王和趙將軍所帶的人馬不少,本王的功夫如何他心中也有數,除非他親自參與刺殺,否則那麼點人想殺本王,談何容易?”
“可是除了他之外,您還與誰有過節呢?”
君天逸垂眸思索。
除了宋雲初,北辰國那對兄妹想必也記了他的仇,春風引那事兒上官妘肯定是知情的,她受到這樣的算計,哪能不告訴她的皇兄。
難道是他們派的人?
可如今沒有確鑿的證據,那兩個刺客還被關在刑部大牢,那地方尋常人進不得,得有聖上的允許才行。
他正想著,就聽張書才說道:“王爺,下官的夫人有一位表親在刑部大牢裡看守犯人,或許可以讓他打探一下訊息。”
君天逸聞言,立即抬起了頭,“甚好,你找個機會聯絡他,你告訴他,若是願意為本王辦事,本王必不會虧待他。”
張書才點了點頭,隨即起身,“王爺您好生休養,下官先告退了。”
張書才離開逸王府後,便坐上了回家的車。
而令他沒想到的是,當他抵達自家府門外時,大門敞著,看門的下人卻不見了蹤影。
他覺得疑惑,走進了府內,卻被眼前所見到的情形嚇了一跳。
幾丈開外,一群身穿羽林軍服飾的人站得筆挺,那黑壓壓的一片透著肅殺之氣。
領頭之人正是副統領沈樾,府裡所有下人們都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噤若寒蟬。
張書才詫異的同時,心中也生出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能讓沈樾親自出馬的事一定不是小事,看這陣勢倒像是來抓人的。
見張書才出現,沈樾臉上浮現一抹冰冷的笑意,“喲,張大人可算是回來了?我差點兒以為您要畏罪潛逃了呢。”
“沈大人此話是何意?我不記得自己近日有犯過什麼錯。”
沈樾漠然道:“半個時辰前,刑部大牢裡的兩個刺客招供,是張大人你僱了人前去刺殺逸王殿下,我奉陛下的命令將你捉拿回去,跟我們走一趟吧。”
他的話音落下,立即有兩名羽林軍來到張書才身後,將他押住。
張書才臉色驟變:“我僱人刺殺逸王殿下?荒謬!我從未做過買兇之事,是他們誣陷我!”
“誣不誣陷的,等您進了刑部大牢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