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老往我身上扣屎盆子!你有什麼證據?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想栽贓陷害我?你好黑的心!”朱秋芳委屈道。
光看她的表情,還真以為她是被冤枉的呢。
沒有多少腦子的高老三最近可能是被她經常洗腦,現在都有點信她了,看錶情就知道,竟然帶著點心疼。
這也是程惠今天回來的目的,她再不給他洗洗腦,他就被別人洗了。
“那你說張癩子家的房子花誰錢蓋的?”程惠問道。
“我不知道!”朱秋芳道:“肯定是偷誰家的!”
“嗯,我一會兒讓人給張癩子傳個話,就說你說他偷錢了,還不少,都夠判的了。”程惠道:“到時候看他怎麼說。”
朱秋芳......她又心虛又緊張,又恨!
程惠怎麼總跟她過去不?還嫌害她不夠慘嗎?
有些人就是這麼雙標,寬以待己,嚴於律人,她自己幹過什麼缺德事兒一點不記得,別人對她一點點不好就是傷天害理。
“對了,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要在孃家多呆些日子嗎?什麼時候回來的?”程惠問道。
朱秋芳不想跟她說話,沒吱聲。
高老三道:“她當天晚上就回來了,說家裡沒人伺候我,她不放心。”
他有些高興道:“她知道自己錯了,也改了,你看,屋裡收拾的多板正,還給我做飯呢。”
確實,這回家裡沒跟豬窩一樣了,朱秋芳開始幹活了。
“她是怕你不要她,當然要回來了。”程惠道:“對了爸,我是來接你進城的,我分了個宿舍,今天晚上溫鍋,有你個房間,你跟我進城享福去吧,我還認識一個大姑娘,28歲,沒嫁過人,可水靈了。”
“什麼?”兩人同時驚呼。
高老三雙眼閃爍,朱秋芳睚眥欲裂。
“不許去!我們還沒離婚呢!你敢去我就去公社告你耍流氓!”朱秋芳喊道。
高老三急了,頓時求助地看向程惠:“這怎麼整?”他想去!
程惠無語地看著他,還真想整?
“我也不知道,你們商量吧。我先去隊長那看看村裡還有什麼事兒沒有。”程惠說完放下這幾天的孝敬走了。
她還沒走遠,看到她的鄉親們就去高老三家喝酒去了。
過了一個小時,程惠派人去問高老三,高老三就說他不去了,他得在村裡開拖拉機,他現在是村裡最好的拖拉機手,村裡不能沒有他。
程惠笑笑,看來朱秋芳最近把他伺候的不錯,他捨不得走。
朱秋芳現在才三十多歲,還很年輕,有些資本,她又向來會勾人,只要她想,村裡這些男人沒幾個能逃出她的手掌心。
程現在沒空收拾她,她真讓一個人去張癩子家傳話,說朱秋芳說他偷錢了。
張癩子正在吃飯,聽見這話,直接把碗摔了。
“別生氣,再氣壞了身子。”他媽好好哄道。
“媽,我咽不下這口氣!”張癩子咬牙道。
“那又能怎麼辦?那個程惠,現在都搬到省城去了,進出都坐小車,你現在又這個樣子....我們拿她沒辦法。”張癩子的母親一張老臉上,都是心疼和無奈,更多的是恨。
不管如何,是程惠害她兒子變成這個樣子,她當然恨!
張癩子想了想道:“媽,你去縣城幫我找個人,他有把柄在我手裡,我讓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