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知暖只好勸著自己,滴水之恩尚應湧泉,更何況救命之恩,忍一忍....等等,蘇沉你大爺!你鬆手,那邊確實暖和一些但是你不能這麼摸!
兔子整個側翻過來,嗚咽著伏在蘇沉腿上,剛剛因為敏感豎得老高的毛球尾巴隔了好久才放下來,爪子縮排去,無力又警惕地護住了自己的腹部。
蘇沉不解地低頭看過來,劍眉迷惑地擰起,讓花知暖忍不住在心裡罵了一句,流氓。
終於在大雪融後的第五天,也是在兔子把臘肉吃完的第三天,這偌大的一個寺廟裡來了外人。
這也是讓兔子沒料到的,這座廟看上去除了偏僻和幽靜沒有半點獨特之處,來的卻是青驄香車,華蓋金轡,總之,和這裡不太相稱。
中午應該是兔子好好吃飯的時間,這個時間應該是有臘肉陪吧,可是蘇沉今天卻在屋子裡和來的人談著什麼,而兔子只能趴在門口曬太陽。
“國師吩咐的東西已經送到,就不知道還要在這山上修行多久。”那位少年郎很是恭敬地問道。
花知暖微微睜眼。
“東西放到後廂房就好。”
蘇沉也不知道想到什麼,很是開心的笑一聲:“倒也不是我消耗了那麼多,而是大雪封山,這裡來了位客人。”
對面的人似乎想問又不敢問,只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猛的拍了一下手掌“京中有傳言,說星象顯示國有妖孽,這幾日父皇很是擔憂國師,生怕在這山裡遇到什麼事。”
蘇沉笑笑,一派仙風道骨的淡然“我能遇到什麼事,讓你父皇也不必這麼擔憂,陣法是我親手佈下的,皇宮總是安全的。”
“對了,這個星象有說過是什麼妖孽嗎?”蘇沉拂拂袖子,蹲下身把花知暖抱起來。
“兔妖”
這話剛說完,和趴在蘇沉懷裡半眯著眼的花知暖和趴在蘇沉懷裡半眯著眼的花知暖對個正著。
一人一兔當即表情古怪了起來。
蘇沉也不開口解釋,只是悠閒地撫著兔子背上的毛,用寬大的袖子遮掩著,讓人看不真切,手又順勢繞到兔子腹部,撈起兔子的肚子揉一揉。
花知暖又羞又氣,要不是這兩天被蘇沉這貨摸得舒服,早就在半夜趁他睡著撓他了。
“這隻....”對面那人猶豫了半晌,看看蘇沉的神色又看看我,終於真誠地讚揚“這隻獅子狗養得真好,還有幾分像貂的模樣呢,怪好看的。”
蘇沉右手把兔子的耳朵壓了下去,只剩下一隻雪白的大袖子在兔子眼前晃啊晃。
“謬讚。”蘇沉說道,語氣裡有很明顯的笑意。
花知暖忍不住心生呵呵,恨不得要把蘇沉的袖子給咬出一個對穿來,獅子狗?少年你瞎啊,好好的兔子你都能當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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