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依著花知暖現在的動物本能,其實格外想摟緊了蘇沉好好蹭一蹭。
就像冬天靠著樹抖落身上的雪那樣的動作,不過現在要抖落的不是雪,是全身從下腹到臉頰再下到腹部輪轉了幾個大周天的癢。
蘇沉見花知暖不言語只是埋頭在他肩上,好像幾次欲言又止,一張小臉也變得潮紅,花知暖猶猶豫豫著和蘇沉開口“那個,你把腿並一併,我看的那畫冊上面是要用腿.....那個......讓我蹭蹭。”
“接下來的事情。”蘇沉終於忍俊不禁,屈指刮一刮花知暖的鼻子:“正巧,接下來的事情我略懂,我和你一起探討探討,好不好。”
花知暖覺得自己一個“好”字剛出口,就覺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蘇沉這雙看起來凝霜雪的皓腕有力到驚人,可以把自己整個不費力氣地挪動再放下。
“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
花知暖哼了一聲,有些不安地看向蘇沉,蘇沉安撫地落上一個吻,和她說“不要怕,我輕輕的。”
“有穴窈然,入之甚緊,問其深,則不能知其窮也,謂之雌穴。”
花知暖的臉不受控制地紅起來,一路紅下去,把自己變成一隻不用換毛不用染色就能變色的兔子。
看著蘇沉將那個葫蘆狀的東西緩緩送入再緩緩旋出,再聯想到小慧當時欲言又止的神色,一時間覺得自己未來再也不想見到蘇沉。
“略著膏脂,頓覺開門。漂杵而進,倒戈相迎,癲狂溫柔,扭聳拽搖,順受逆來,各有所樂。”
花知暖是沒料到蘇沉在剛剛“水漿迸”之後這麼快就又“鐵騎突出”。
當時腦袋徹底被不受控制的反應和層層疊起的歡愉弄成了混沌一片,把好好一首詩背得顛來倒去。
大抵先是“幽咽泉流冰下難”,但隨著“轉軸撥絃三兩聲”,很快就“間關鶯語花底滑”,隨著“急雨嘈嘈,私語切切”,發出的聲響倒是比落玉盤的要激烈許多。
“暖暖,暖暖。”蘇沉哄花知暖洗完澡後抱著喚她,是十足饜足的語氣。
花知暖連一根手指都不是很願意抬起,蘇沉過來摟了她,拍拍她的後背。
這下總算是明白那句:“那句一一經綸世務者,窺谷忘反。”
花知暖懶懶的替蘇沉補上“是洞房花燭夜,人生至樂”,還是“牡丹花下,做鬼風流?”
花知暖呆愣著想了一秒,想了兩秒,決定把頭埋進被子裡假裝自己已經熟睡。
晨曦伴著鳥鳴透過窗紗傳進來,花知暖覺得的五感像是比此前敏銳了很多,耳力連鳥撲動翅膀飛近的聲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昨晚還覺得自己時刻會成為一隻死在極樂路上的妖怪,今天連半分痠痛都感覺不到,腰好腿好,精力充沛到想跳起來蹦噠兩下。
花知暖興致勃勃的感應了一下體內的靈氣,果不其然,蘇沉這個人型靈氣收集器在某些親密舉動過後會讓人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穫。
花知暖有些不忿地躺著想到,天底下竟然有這樣偷懶的法子,這讓天天潛心修煉就想洗骨伐髓的那些人怎麼想,讓成天煉丹就想著身輕如燕的那些人怎麼想,這簡直是在鼓勵某些不恰當修行方式的出現,十分不利於正修行界的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