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不好聽的,就連被雷劈之後能送來一個小奶娃娃,這種事情自己都曾經見識過了,而且如今老老實實的抱在懷裡,還能發生什麼事情是可以讓自己大跌眼鏡框的。
花知暖嘮嘮叨叨地推開門,讓自己身邊的小丫鬟們放下心來,自己會完完全全將這些事情處理好,可是剛剛走到前廳來,就看到那狂放不羈的馬。
動物與動物之間大致都是相通的,自己從前在林子裡住的時候,各式各樣的鳥魚花蟲,從來都不曾見識過少,更何況如今這王爺生下的馬一副赤裸裸的被人脅迫的樣子,實在是沒有辦法,不這樣做。
馬脖子上有一根繩,這繩子已經勒到了馬的脖子裡撓到它身疼,一疼起來便立刻狂性大發,但好歹這位王爺平日裡自己也至於鸚鵡,所以不曾將這點顛簸放在眼裡,總以為事情在自己的控制範圍之內,可是生下的女兒如今已經越來越狂躁。
動物的第六感總是比人類還要再強烈一些的,之所以這匹馬越來越狂躁,原因就是它在這個院子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威脅,沒有辦法不讓他害怕,所以一心想要把在自己背上作為作福的這傢伙給跌下來,好快快搬開爪子逃命去也。
花知暖的本體是隻兔子,一貫在草原裡作威作福,慣了和他同年齡的毛團子們,沒一個打得過他的外表,雖然嬌小,內心卻是十足十的狂野。
人間的諺語裡有一句話叫做,兔子急了也踢鷹,不過這句話說的卻不完完全全的真實,因為在它的草房原和地盤上,踢鷹這件事情是再正常不過的日常操作。
按照花知暖的話來說,這天上飛的,在天上怎麼飛自己管不著,可是落到了地上就得聽自己的。
管你在天上飛得有多溜,只要你那個爪子臨近的地盤就是要拜自己為老大,如今更何況只是一隻有些發狂的馬罷了。
一時之間馬被人撕扯痛苦的聲音在整個國師府中嚎叫,聽得讓人熱血沸騰,花知暖。恨不得立刻變成圓形好好的戲弄對方,一番,看著在自己身邊一直照顧著的這些丫鬟,奴僕們紛紛倒在地上,心裡又開始生氣。
“你算是哪一根茄子,居然來到國師府撒野!”看著自己身邊的丫鬟好心好意的上前去規勸,卻被那匹馬給踢了一腳之後,終於將這位好脾氣看起來非常溫和的兔子給惹毛了。
花知暖來到城市之後身邊很少有幾個能說得來話的,可是這偌大的一個國師府裡,卻沒有一個人在意過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一直恭恭敬敬的伺候著,不管他是接到了命令必須這樣去做,還是自己本性原來就想這樣去做,對於他來說沒有區別。
更何況在那之前,蘇沉就已經把這一份家業遞交到了自己的手裡,這所有的東西都該自己說了算,才對身為整個國師府之中的女主人這般被人挑釁,想起來不是屈辱而是威嚴。
花知暖直接跳起來,將身體浮在半空之中,手中彈出一根細細的線,將國師大人從馬的背上整個給捆起來,扔到一旁。
接下來就是對付這隻狂傲不羈的馬了,花知暖手裡浮著一層又一層的靈力,想了想還是決定對這匹馬仁慈一點,在最後一招瀕臨出現的時候,將自己手裡的法訣換成了瞌睡訣。
瞌睡覺將整個馬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就算是再掙扎也無濟於事,馬兒原本就被脖子上的繩子鬆了鎖,如今正是感到疲倦的時候,突然間來了一個瞌睡覺將自己包裹了起來,很快便服從了本性。
花知暖看著在地上乖乖的睡覺的小馬兒嘆了一口氣,又看著這地上的宮女太監們,個個都扶著自己的胸口,看起來悲傷萬分的樣子,心裡又忍不住心痛。
把自己身邊一直照顧自己的小丫頭給扶了起來,伸手去撫摸了兩下她的脈路確認對方沒有什麼大礙之後,花知暖這才放下心來。
“沒事的話,去找管家。”花知暖沉聲在小丫鬟身邊囑咐道:“讓管家看一看,統計一下,不管我們府邸裡是財務還是人的損失,全部算成銀子!”
丫鬟應了一聲,乖乖的進去找了管家,花知暖這才有時間看在地上打滾的皇叔。
“哎喲?!居然是國師大人,這突然一直雞飛狗走的,我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呢。”
花知暖眼神一笑,將捆綁著皇叔的繩索解開,那紫色長袍的傢伙在地上滾了一圈,看著身上的泥土,眼睛裡神色未明。
空氣中都透著僵持二字。
不過,很快都僵持就被打破了,被人哄著的娃娃突然大哭了起來,哭聲從房間裡赤裸裸的傳出來。
皇叔一愣,不可思議的反問道:“我去!那麼快你們孩子都有了?”
“你你你,你也太那啥了吧?”
皇叔聽著這個孩子乾乾淨淨又清脆的哭聲,腦子裡瞬間飛過好幾種人與動物的畸形形態,頭上長角的娃娃和背上長翅膀的娃娃。
“快把孩子抱給我看看!”皇叔迫不及待又蠻不講理的要求著。
花知暖不知道這樣做的問題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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