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照聞言忙道“妾不敢。”
沈重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臂,制止了他跪下請罪的動作,“夜深了,先安置吧。”
朱月照心中一緊,低聲說道“妾替陛下更衣。”
沈重仟由她笨拙地替白己.寬衣解帶從這個角度看下去正好能看見青年修長的脖頸。
朱月照並不是時下追捧的如玉美人,她的面板是健康的蜜色,肌肉流暢緊實,掌心帶著常年練習騎射生出的薄繭,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鼻若懸膽,長身玉立一派少年英氣。
沈重淡笑著抽出了她束髮用的玉簪,潑墨般的烏髮傾瀉而下,髮絲濃密烏亮,觸感略硬,滑涼的髮絲掠過指間帶起酥酥麻麻的癢。
“愛妃這更衣要更到什麼時候?”他單手環住了朱月照的腰,將人往一邊的榻上帶。
朱月照幾乎是一瞬間就僵了身子,身旁人帶著氣音的輕笑就在耳畔,一陣顫慄順著耳廓傳遍全身,思及尚寢女官教授的承寵之道,心底半是屈辱半是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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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重將人壓在床邊,挑開了單薄的寢衣,溫熱的手掌落在了塊塊分明的腹肌上,掌心下的觸感柔韌富有彈性,接著流連到了敏感的腰側,稍稍撫弄便能感受到身下人不安的輕顫。
朱月照閉上了眼,啞聲說道“請陛下憐惜.....”
沈重看著他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長而濃密捲曲的睫毛劇烈地輕顫,像極了狂風暴雨中飄搖的蝶翅。
“別怕...”沈重安撫著她:“朕輕一些.”
沈重在這事上本是沒什麼耐心的,不過顧忌著沈重在這事上本是沒什麼耐心的,不過顧忌著朱月照是個女子,又是初次,耐下性子來撫弄她。
朱月照感受著身子的變化,略略得了些趣兒,這才放鬆了些,睜眼看著沈重。
高高在上的帝王自有一番威嚴,即使是做這種事是也是薄唇緊抿,剋制自持的樣子,寒星一般的雙眸平靜無波,只在深處才能看見他掩藏的慾念。
“別怕...”沈重伸手放下幔帳,昏黃的燭光映出兩道交疊的身影。
翌日,朱月照強撐著身子替沈沈重穿上朝服,沈重見她強忍不適,想著終究是自己昨晚下手有些重,不由得說道“身子不適便好好歇著吧,朕傳話給皇后免了你今日請安。”
朱月照的手微微一頓,張口聲音低啞地說道“謝陛下。”
等沈重走後,朱月照喚來劉瑾:“你去跟皇后殿下說上一聲,等下午我親自去給皇后殿下請罪。”
劉瑾低聲應諾。
朱月照翻身將自己陷入柔軟的錦被中,努力忽略身上的疼痛和不適,昨夜沈重雖念及她是女生,但耐心終究是有限,若不是她常年習武,恐怕還經不住沈重這般折騰。
“好好好,是朕不好,”沈重握起了葉真的手:“看你這身嬌肉嫩得,手心都拍紅了。朕不是擔心你剛剛那番話若是被人聽了去,又有言官向朕彈劾你了。”
葉真抽了手,勉勉強強消了火氣,轉眼看見了湖面上亭亭玉立的新荷,又有了一個主意。
“前些日子宮女們琢磨出幾道荷花點心來,雖說原料不怎麼金貴,但吃起來別有一番新趣,哥哥要不要來嚐嚐?”
沈重欣然應允:“你這個小饞貓都說好,那朕自然得好好品嚐一番。”
葉真不甚風雅地白了他一眼,不過美人無論做什麼都是萬種風情,嬌聲衝著沈重說道:“我.累了,哥哥抱我回去。”
“嬌氣。”沈重嘴上說著,卻還是依言將人抱了起來。
作為皇后之下身份最貴的貴妃,葉真殿裡擺著數個冰盆,一跨進屋,外面沾染的暑熱就被洗滌得冰涼清爽。
沈重不甚贊同地擰眉:“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屋裡不要放這麼多的冰,太醫說你體質偏寒,你怎就不愛惜自己身子呢。”
“還有你們,主子任性也就罷了,難道你們就不能仔細勸誡著?!連主子的身子都不顧惜,要你們又有何用?!”
滿殿的宮人呼啦啦跪了一地,口稱恕罪。
葉真不高興地掙脫了沈重的懷抱,扳起一張俏臉:“陛下可真是好大的威風吶。”
雖是這麼說,葉真還是轉頭對著宮人輕斥道“還不按陛下說的做,等著挨罰不成?”
幾名宮人感激地磕了個頭,輕手輕腳地撤去了一半的冰盆。
“陛下這回滿意了?”葉真斜睨了沈巍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