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煋盯著林川的臉,他有點明白過來,林川或者也瞭解過他。
畢竟,這樣一個專案,怎麼能放任競爭對手自由呢。
“你把我當娘們兒,是嗎?”洛煋眼裡的光不知道沉在哪裡。他只是近乎機械般地問。
“不是,洛哥!怎麼,你自己覺得你是小男女孩?”林川的錯誤發言裡,一半是故意、一半是試探。
他想快速找到洛煋脾氣裡的下線來拉近關系。見洛煋沉著臉,林川緊忙補充,“我心沒你那麼細,誰說只能女的心細啊,我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洛煋的臉依舊毫無波動,他的眼睛看著林川的眼睛,倏地在林川的眼裡看到了他期待的答案。
他不生氣了,這個男人真是善於自己哄自己。
“我有時候容易情緒不好,你別見怪,在外面也沒幾天,你先忍忍,小川。”
“洛哥,你是不是不把我當自己人?你這麼說和打我臉一模一樣。這樣,你也給我抹防曬霜,行不?”林川完全拿洛煋沒有辦法,按理說,剛剛親近的事業上的人相處一定會有分寸和尺度,他心裡隔開的安全距離和安全區在洛煋面前完全沒用了。
難道就是因為自己打疼了他心裡有愧?林川不去想,他不屑於去剖析自己的一顆心。
在他想著的時候,洛煋已經穿戴整齊,他扯了一下林川的胳膊,“走吧,小川向導。”
林川一邊的嘴角向上一挑,“快走,哥!”
“下一站,塞倫蓋蒂大草原!”活動車。
“看不出來,你聲音還蠻好聽的。”
“那時當然,洛總你不知道,我們林總那可是禦用主持人。”
“是嗎?這要是轉行可輕松啊。”
林川似乎特別興奮,他可不管車裡的兩位,一個人嗷嗚嗷嗚地喊著,像一隻放歸自然的野獸一般。
一首歌隨著草原的風一起湧進了眾人的耳朵,
“so i&039;y ories.
faing into jeaousy.
hoiss .
&039;re reay just y.
breaking apart but i gotta hod y egacy.
and i don&039;t anna die ng.
i knoy destiny”
洛煋坐在副駕駛上隨著音樂扭動起來,站在洛煋身後座位上的林川也伴著音樂蹦了起來。
很明顯,開車的小劉要開口罵街了。自由的風吹醒了兩個小子,小劉急著喊“祖宗們啊,安全啊,安全!”
車裡的兩個小子玩瘋了,“y sobriety.”兩個人再一次沉浸其中,人生的自由時刻,是無比珍貴的。
原本寂靜的塞倫蓋蒂大草原因為人類和動物們開始熱鬧起來,大量的食草動物們在維持一天十幾個小時的進食活動。在這支覓食大軍中,首當其沖的還是角馬。
“要觀賞它們,咱們要去坐熱氣球。”林川挑著眉興奮地說著,小劉將車停好。三個人以目光所及的熱氣球為終點,狂奔而去。
林川的體力不是一般的好,他看著精瘦卻也是有肌肉的,他第一個到達了熱氣球點,一邊喘氣,一邊和洛煋說:“世界上有意思乘坐熱氣球觀景地,一個是澳大利亞大堡礁海景,另一個在埃及開羅,可以坐這個看金字塔。然後就是土耳其卡帕多奇亞。最後一個在肯亞馬賽馬拉,也是看小動物。”
“咱們的呢?”洛煋也猛烈地喘氣,他的兩隻手支撐著大腿。
“咱們的?咱倆一起看了才知道。”
說著,一隻手抓住了洛煋的手,“走!”
小劉自知跑不過他倆,已經開始慢慢走了,還對他倆擺手,大有一副你倆先走的架勢。
一隻熱氣球可以乘坐16人,最後的兩位,是太陽神的孩子,幸運之子。
駕駛員點火後沒幾分鐘,熱氣球開始緩緩向上升起,熱氣球的吊籃由與地面平行拖行狀態變成與地面垂直上升的狀態,人也從橫躺著變成站立起來。
這個過程,林川都不曾放開洛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