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意中人,我不像他們,我可是個純粹忠於劍道的劍修。”
南戈燕贊賞地拍了拍孟玄素的胳膊。
“有志氣,我看人的眼光果然不錯。不過你既然是那兩個劍修的師兄,能不能讓他們快點訴完衷情,不然妖魔突然出現,我們這幾個人打不過啊。”
說完這句話,南戈燕的眼神突然在人群中某處一頓,隨即自然走入了人群,沒有人注意到她神色中爽朗笑意的變淡。
南戈燕的話格外光棍,孟玄素也有點不太自在。
而只是隱匿了身形,外在的聲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的祈懷月,更是羞紅了臉龐。
“師尊……”
他好不容易掙紮著,逃開了一點師尊的親吻,青年劍尊修長冰涼的指骨,又按著他的頭,帶著滾燙氣息的唇壓覆上他的唇瓣。
“不用管他們。”
得償所願,卻仍嫌不足的諸承淵,此刻聲音微微嘶啞低沉。
青年劍尊動情的聲音和炙熱的氣息傳入祈懷月的耳廓,如同微弱的電流通向少年的四肢百骸,祈懷月一時沒了掙紮的力道。他嗚嗚的哀求著,卻還是被師尊按住親了許久。最後還是他實在哭出了眼淚,師尊才不舍地放過了他。
“我們是道侶。”
如同怕惹怒了祈懷月,少年會收回剛剛的許諾一樣,諸承淵低沉的嗓音,少見地帶上了些嘶啞而不確定的低沉。
青年劍尊低頭,輕輕吻幹祈懷月臉上的眼淚。
“懷月,你剛剛說了,我們以後是道侶。”
祈懷月被師尊複讀機一樣的磁性嗓音磨得耳朵發麻,然而感覺到師尊話中的不安,他少見地有了一種古怪的哭笑不得的情緒。
師尊怎麼強調這麼多遍,難道他會反悔不成?
而僅僅是他這片刻的未開口,諸承淵黑沉的眼眸就如同冰冷得毫無活物氣息的深淵,按住祈懷月腰身的力道大得讓少年微微發疼。
“好了,師尊,我們現在是道侶,以後也一直會是道侶,沒有人能把我們分開。”
祈懷月主動貼了貼青年劍尊微冷的面頰,再親了親師尊一眨不眨,定定看著他的黑眸。
“所以,師尊不用害怕,也不必擔心旁人會搶走我。我永遠只喜歡師尊。”
祈懷月洞察了青年劍尊冷淡平靜外表下,最大的不安,少年柔軟的嗓音如同世間最滾燙的火焰,諸承淵只覺得他快速跳動的心髒,都甘願在這烈火中被煉化成灰。
“懷月,我當真了。”
諸承淵輕輕吻了吻少年的額頭,帶著讓祈懷月微微發麻的憐惜和讓人窒息般的深重愛意。
“即使墮為厲鬼妖魔,我都不會與你分開。”
祈懷月雖然被師尊親得發軟,聽著師尊的話,卻還是有些哭笑不得。
“師尊,哪有你這麼咒自己的?”
定情時候,別的情郎應該都說些天長地久,甜甜蜜蜜的衷情愛語,怎麼他師尊的告白,就這麼讓人瘮得慌呢?
祈懷月不甘示弱,也用力地按下師尊的臉,諸承淵配合地低下頭,他又得到了少年柔軟的,同樣親在他額上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