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旖在沙發上穿短褲的畫面,一覽無遺進了程在山的眼。
無論是腿間隨風擺動的粉,還是臀上若隱若現的紅,亦或是,顫顫抖抖的奶白大腿肉,全都被程在山看了個盡興。
提好褲子,阮旖拍拍衣擺,起身準備走人。
只是腿間的摩擦感實在陌生而羞恥,他走兩步就必須停下,站在原地緩一緩才能繼續走。
程在山看他兩眼,指尖重新夾起畫筆,動手在已完成的畫作上淺加了兩抹淫靡的,類似高潮的紅。
走走停停來回幾次,阮旖終於和空蕩的短褲勉強和平相處。
路過程在山身旁,他禮貌和程在山揮別:“叔叔拜拜~”
程在山拳頭緊握,恰好隱去手心裡私藏的白色布料:“嗯。明日見。”
輕快的腳步聲由近及遠,直到徹底聽不見,程在山這才壓著眉眼起身。
他沒管下身的亂七八糟,抬手將幽香溫熱的白色布料覆蓋到口唇上,一邊深吸,一邊朝淩亂放著小惡魔套裝的沙發走去。
他的目標很明確,食指順著鑽進小皮圈裡,用有些狎暱的力度和方式在還殘留著阮旖體溫的皮條上轉動幾圈,而後將其拎起來,掛在自己高挺的鼻樑上,回憶著阮旖剛才套在裡面的模樣。
鼻息間的香氣愈發濃鬱,程在山神色痴狂的深喘著。
盤算著時間差不多了,他嗅著濃香,臉色陰沉的闊步走到窗前。
落地窗視野好,正對別墅大門,程在山一眼就看到了阮旖和蕭謹言彙合的畫面。
阮旖背對著他,他看不清阮旖的神情。
但他看清了蕭謹言臉上如惡狗般的痴態。
令人作嘔。
“軟軟!”一見阮旖,蕭謹言就快步走過來。
在這裡看到他,阮旖很驚訝。
“蕭謹言?你沒在家裡等我嗎?”
蕭謹言沒說自己根本就沒回去,而是在綠化樹後餵了一晚上的夜蚊。
他隱晦抓抓全是蚊子包的胳膊:“沒,我想接你回去,你一個人不安全。”
阮旖心說,在別墅區裡有什麼不安全的。
目光一掃,四處寂寥安靜,路燈光沒照到的深處,幽暗詭異,話風又變了,頗為真誠向蕭謹言道謝。
蕭謹言無形的狗尾巴晃動:“不謝。”
燈光下,成群結隊的蚊蟲飛舞正歡,蕭謹言快速拉起阮旖的手腕:“外面蚊子多,軟軟我們快回去。”
阮旖也聽到了耳邊嗡嗡作響的蚊蟲飛舞聲,沒有意見,應下:“好。”
兩人相攜歸來,等在庭院中的林伯狠狠松一口氣。
少爺鬧著不回家,要等小阮一起回,還不讓他去接,可嚇狠他了。
這會兒見兩人平安回來,他笑得歡天喜地,恨不得親自給兩人脫鞋穿襪。
蕭謹言領會不到林伯的膽戰心驚,他現在是有軟萬事足,話語直白,毫不掩飾趕人:“林伯你回去休息吧,我有軟軟就夠了。”
林伯看看自家沒出息的少爺,再看看笑得靦腆的阮旖,樂呵呵應下:“好,少爺你和小阮好好休息,我走了。”
說罷,他又有些不放心的和阮旖說:“小阮,晚上就麻煩你多看顧著些少爺,有什麼事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阮旖點頭,說知道,保證會好好照顧蕭謹言。
他自我定位還算清楚。
既然拿了錢,肯定要做事。
阮旖想了想流程,問:“少爺,你餓不餓?”
蕭謹言不愛聽這個稱呼,擰眉說:“軟軟,叫我名字。”
阮旖本也不想地位低人一等,蕭謹言一說,他就順著改口:“蕭謹言,你餓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