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起身拉著他回衣帽間,拿出吹風機給他吹頭髮。
商寂心情不錯地勾唇,望著鏡子裡女人的身影,淺色吊帶睡裙,肩臂白皙,似完美無瑕的白玉,眼眸認真。
在辦公室熄下的火氣再次湧現,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男人的髮量不少,髮質柔軟,摸起來舒服,沒幾分鐘頭髮被吹乾,江疏月從身後抱住他,還用臉頰去蹭一下他的頸側:“誰家老公這麼秀色可餐。”
商寂稍稍側著腦袋,臉頰相碰;“你家的。”
江疏月咯咯笑了兩聲,還是問出口:“你還記得之前我給你送過一個玩偶嗎,是給長壽的。”
被她問起,商寂也想起那段回憶,小姑娘迷路了,怯生生地看著他,就算不想送也無法視而不見,走過一段十分鐘的路,她給他一個玩偶,動作笨拙地逗他開心。
那會兒,他想著難怪江肅對這個妹妹關心有加,她是個溫暖的女孩子,不常笑,笑起來又傻乎乎的,容易將身邊人感染。
“應該在老宅,讓人收起來了。”
聽到這個答案,她揚起眉梢:“你沒燒掉嗎?”
男人無奈笑出聲:“嚇唬你的。”
別人的一片心意,既然已經收下,就算不喜歡也不應該糟蹋,他是沒什麼憐憫心,可該有的道德還是有的。
江疏月笑著在他臉頰上親一下,那種感覺難以言喻,好似在漫長而疾疾無終的暗戀中,她在他跟前並不是毫無記憶的。
除去那些他不知情的事情以外,所有和他說過的話,他都記得,何其有幸。
商寂起身將她豎抱起,又低頭吻住心心念唸的紅唇,那在辦公室壓制的慾望,此刻並不掩飾,悉數在她身上綻放。
兩人回到床上,她躺在床墊,而他壓在她身上,手掌所經之處皆留下滾|燙又|酥|麻的觸感。
江疏月攀附著他的肩膀,時不時發出幾|聲低|吟。
她也不想讓自己吃虧,一口咬在他的鎖骨,用足力道,留下一個牙印,帶著點血絲。
男人悶哼一聲,嗓音暗啞:“一點都不心疼?”
“你也沒有心疼我……”還沒說完,她呼吸一滯,想要逃離。
商寂緊緊捁住她,不讓她走:“怎麼會呢,我也是看寶寶喜歡,都按照寶寶的進度來呀。”
江疏月無話可說,生理性眼淚順著眼眶滑下。
今晚兩人都有些收不住,放縱又旖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