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月雪肩半露,洗浴泡沫遮住春色,長髮被他笨拙地紮了個丸子頭,額前碎髮凌亂,略有幾簇頭髮順著肩頸,浸溼,整個人柔軟不堪。
商寂拿著卸妝棉,動作輕柔在她臉上動來動去,把她人都弄醒了。
她不想動手,出聲指導他。
一波操作下來,他身上的白襯衫溼透,能看清裡面的肌肉,線條分明,半露不露,最為致命。
江疏月本就迷糊,下意識拉著他的手:“你衣服都溼了,一起洗。”
美色在前,商寂本就有些抵擋不住,嗓子都啞了不少:“確定?”
江疏月/趴/在浴缸邊緣:“洗個澡而已嘛,你快點,不然水要涼了。”
男人都聽不了這話,商寂利落脫下衣物進入浴缸,本就是雙人浴缸,兩人一起也不會擁擠。
身體貼在一起,女人身上的香軟氣息傳入鼻腔,他沒再忍耐,支起身/子壓/住她。
“不想忍,怎麼辦。”
感覺到他/的存/在,江疏月臉頰緋紅,伸手去摸他的臉,眸子裹著熱潮:“那就在這兒。”
話剛落下,唇被堵住,柔軟肌膚附上不同於熱水沖刷的觸感,手掌帶著薄繭。
不知過了多久,商寂咬著她的耳垂,嗓音帶著點懲罰勁兒:“看到臺上那個小白臉多看你幾眼,我都想把你藏起來,你說我會不會吃醋。”
更不用說她有個喜歡很久的人,根本不能去想,否則那種嫉妒的心理抓狂,又忍不住怒罵一句,哪個混蛋福氣這麼好。
江疏月眼眸帶著水汽,腦子聽得懂他說的話,又找不到語言回應,只能無措地抓他的後背,留下幾道刮痕。
浴缸水波盪漾,地板上的水悄然流動,待她出浴室,水都涼了。
……
醒來時候,臥室只有江疏月一個人,昨晚的記憶都很迷糊,可她身上的痕跡足以見證昨晚的瘋狂。
她低聲罵一句,狗東西。
正掀開被子起床,看見床頭桌面有張便籤紙,強勁有力的字型:【別生氣,我已經幫你上過藥,我先去公司,起床記得吃早餐。】
江疏月抿唇笑一下,倒是知道她會生氣,好吧,原諒他。
已經是上午十點多,這種放縱的日子實在舒服,後勁也很大,現在還感覺身子軟軟的,腦袋暈沉沉的。
吃早餐的時候,她接到唐虹真的電話,大概是剛醒,什麼都不記得,但是有一件事她記得很清楚。
“我昨晚好像跟你老公說了,你有個喜歡很久的人。”
江疏月喝粥的動作頓住,神情微動:“然後呢?”
“然後我就沒印象了!”她語氣帶著抓狂,“月月,你知道我的,喝酒上頭就容易說些胡話。”
江疏月寬慰好友,語氣輕和:“沒事,反正也不是什麼不能說出口的事,就算被他知道也沒關係。”
如果在剛結婚之際被他得知,她或許會難過一陣,因為已經能猜到他會有什麼樣的反應,輕描淡寫帶過,或是毫不在意談起都有可能。
她不想看到男人的這種態度,選擇緘口不言,甚至逃避,從不願意主動。
現在被他知道,倒是多幾分坦然。
甚至還在想:是啊,我就是喜歡你很多年,你不能得寸進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