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呢?”
“... ... ”
沉默之中,他接著在眼尾親了今日第三次。
第四次還沒落下,年瑜受不了了,一把擋住他的嘴:“停,別親了,我睡。”
“但是你不老實在客廳待著,進來幹嘛?”
臧洋眨巴眨巴眼,聲音悶悶道:“我突然想起,禮成後晚上還要入洞... ”
“噗”一聲,他被年瑜一枕頭直擊面門。
年瑜:“現在立刻馬上,回你自己床躺著去。”
臧洋:“哦... ”
翌日一早,等臧洋頭昏腦漲地醒來時,年瑜已經在桌前擺弄自己的機械了。
他訕訕走過去,年瑜察覺到後,立即關掉了監控螢幕。但臧洋眼力好,抓住了一抹粉,只是沒有問。
“小鯰魚,我昨晚喝醉了?”
年瑜把監控收了,不想理他。
壞了。
臧洋腆著臉湊近:“呃... 我昨晚... 沒幹什麼出格的事吧?”
“沒有。”
冷冰冰兩個字在他臉上亂啪。
他絕對是幹了什麼出格的事吧... 雖然年瑜平時一直沒什麼表情,但也沒哪天像這時一樣冰冷。
年瑜起身要走,臧洋連忙拉住他,企圖挽回:“我以後不喝了,真的。如果昨天真幹了什麼不好的事,你要跟我說... ”
“真沒有。”年瑜作勢要扒下他的手。
“等等,”他攥得死了些,從年瑜頭發裡撥出一片櫻花瓣,“你頭上有... ”
他猛地扭頭去看窗。
櫻花依舊開著,好像不曾離開。
臧洋愣了愣:“你種的嗎?”
年瑜板著臉,“嗯”了一聲。
“為什麼?”
“沒為什麼,”年瑜掙開他的手,“感謝你給我講故事。”
年瑜話說完就離開了。
臧洋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
他現在後悔了,十分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