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淮岸目光微微一動,沒有應聲。
池宴許忽然笑了一下,摟著他的脖子,腦袋架在他的肩上,湊在他耳邊嘀咕了一句:“你該不會吃醋了吧?”
“池宴許!”謝淮岸咬牙叫他名字。
“哇,我發現你好久沒有叫過我名字了,除了成親那日,你可以叫我許兒。”池宴許要求道,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他根本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對,還在這跟他開玩笑。
謝淮岸覺得自己簡直可笑的要命,他伸手要推開他,耳邊再次傳來他的聲音,他的手一頓。
“你說的是真的?”
“騙你是小狗。”池宴許道。
謝淮岸松開他,兩個人隔開了一些距離,思考著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金玉樓竟然是個哥兒。
之前他明明就很想給他做小,天天在那口嗨。
不過仔細想來,金玉樓確實有些不對勁,他從來不跟大家有過於親近的接觸,外出也不跟大家一起住大通鋪,這次來山上沒有單獨的屋子,據說他昨晚就去了書屋,看了一夜的古籍,所以白天在屋子裡補覺。
這些不對勁,若是因為他是個哥兒,那倒是說得通。
“而且我還知道,他快要到那個時候了,我覺得應該帶他下山,配點藥吃吃,壓制一下。”池宴許若有所思,不過那種藥效果一般。
但是總不能讓他跟渣男在一起。
“什麼藥?”謝淮岸情緒一瞬間冷靜下來了。
池宴許挑眉道:“你還沒有叫我許兒了。”
“哼。”謝淮岸冷漠的轉身離開。
池宴許跟著他,一步一步的走著,兩個人走著走著便繞著寺廟走了一圈,天色漸黃昏,雲霞都被染上了紅色。
遠遠地,看到一襲白衣的男子,站在樹下拿著一紙摺扇,在跟一個身著樸素的哥兒說話,臉上笑意正濃,十分邪魅。
“你看,那不是謝淮寶嗎?他怎麼在這裡?”池宴許扯了扯身前的人衣袖。
聽到這個名字,謝淮岸不由轉頭看去,確實是謝淮寶,而那個白衣男人,則是那日公堂上坐在張徵也身側的男人。
池宴許此時已然意識到,這人便是原文男二雲子衡。
謝淮岸見他一直盯著白衣男子看,不由多看了幾眼,池宴許評價道:“那個男的,沒有你好看。”
“是嗎?”
池宴許鄭重點頭,謝淮岸不置可否,當做沒有看到謝淮寶一樣,轉身離開。
池宴許撓了撓腦袋,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