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了原文裡他的結局。
池宴許忽然又道:“你把衣服脫了,我看看。”
金玉樓頓時小臉漲的通紅,哆嗦著問道:“你……你要我脫衣服……幹嘛?”
“我看看。”池宴許一臉冷漠。
金玉樓一副被惡霸強搶的小可憐模樣,委屈巴巴的解開腰帶,也不知道他要看什麼。
“你今晚不能睡在這裡,你晚上去我房間裡睡。”池宴許道。
“好。”金玉樓乖乖點頭,心裡也覺得一直跟一群男的在一起不好。
池宴許知道他最終會跟雲子衡成親,是因為情熱期兩個人結合了,生米煮成熟飯,不得不成親。
門外,從看到池宴許扒金玉樓的衣服就看到的常文遠,由遠及近,斷斷續續聽到了裡面的對話,前頭的聽不太清,最後讓金玉樓去自己房間睡覺,倒是聽得清楚。
他心中大駭,之前在心裡還猜測了一番謝淮岸會不會是池宴許的夫婿,現在聽到池宴許又換了個人去自己房間睡,那找謝淮岸必然只有一個理由。
為了討好池宴許,金玉樓將自己的珍藏都送到他的房中,池宴許知道他在躲人,便讓他在房間裡別出來,自己則是在院子擺了茶,搬了椅子坐在桃花樹下,芸兒去廚房做了點簡單的搞點拿來擺著。
池宴許看書看得無聊了,將書蓋在臉上很快便睡了過去。
山間微風吹拂,落了一地的花瓣,掉在他衣服上全都是。
遠遠地,常文遠看著,想要上前搭腔。
卻見謝淮岸回來,常文遠下意識的往旁邊躲了一下,怕謝淮岸看到。
謝淮岸意有所感,朝著常文遠躲著的地方看去,心中暗道,他真是賊心不死。
他走進院子裡,便看到臉上蓋著書,睡在桃花樹下的小哥兒。
置身於春光之中。
他放慢了腳步,悄聲走過去,芸兒要跟他打招呼,被他“噓”了一聲,擺了擺手,芸兒便識趣的離開。
他將他臉上的書拿走,池宴許幽幽轉醒,眼中還戴著點霧氣,半夢半醒間最為惑人。
“謝哥哥,你回來了?”池宴許問道。
謝淮岸眼角的餘光瞥見旁邊偷看的鬼祟身影,彎腰靠近池宴許,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道:“墨跡都染到臉上了。”
兩個人距離極近,說話時候的呼吸都撒在了他的臉上,從遠處看來,便是兩個人吻在了一起。
池宴許目光發怔,看著他殷紅的唇瓣,比花瓣還好看,比糕點更令人垂涎,他有些餓了,他忽然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將他拉下來一點。
兩個人嘴唇貼上,確實很好吃。
池宴許覺得這種滋味很不錯,謝淮岸有些震驚,想到遠處還有人在偷看,想要退開,可是這樣不是更好麼,某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可以死了這條心。
他伸手按住池宴許的後腦勺,兩個人吻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