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禾也就沒再叫相吟,而是摸著那個符籙,又去更遠的地方轉悠去了。
許懷瑾則是留在了屋子裡開始做早餐,昨天拿上來的菜還剩下一點,米飯還有多半袋都沒吃完。
許懷瑾熬了個粥,又炒了個菜。
可能是炒菜的時候聲音大了,相吟從被窩裡爬了起來。
他有些迷茫的朝著許懷瑾看去,許懷瑾有些愧疚的說道:“抱歉,是油的聲音太大的嗎。”
相吟緩了一下,搖搖頭道:“本來也就該醒了。”
說完,相吟便從被窩裡爬了起來。
許懷瑾一時不察,就看到了相吟的上半身,這完全不是他想看的,而是相吟直接就從被窩裡起來了。
因為外面很冷,相吟剛爬出來,就拿衣服套頭穿了。
他睡覺的時候穿了秋褲,但是沒穿秋衣,還好只是看到了上半身。
縱然只是那麼幾秒鐘的時間,也對許懷瑾的腦袋造成了巨大的沖擊。
那一幕的細節被他刻印在腦海裡,一時之間很難忘記。
對方的上身非常精瘦,一看就是經常幹活的那種,但因為沒有刻意鍛煉過,所以相吟的肌肉塊頭並不大,是那種薄肌的型別,只有在用力的時候才會比較明顯。
剛剛把毛衣拿起來套頭的時候,肱二頭肌和肱三頭肌就比較明顯。
從許懷瑾的角度看他其實只能看到相吟的背部,對方的背部輪廓很漂亮,上般部分,連著脖子的地方是小麥色,而下半部分沒被曬到的地方,則是十分健康的奶白色。
許懷瑾心下有些瞭然,原來相吟原本的膚色這麼白,臉上、脖子和手臂上的膚色,都是曬成那個顏色的。
把相吟的上半身回味了一下,咀嚼幾口後,許懷瑾忽然反應過來自己這行為不對,分明就是在意 淫對方!這是完全不道德的行為!
許懷瑾正要狠狠譴責自己的時候,忽然聽到相吟開口道:“懷瑾哥,你菜還不翻嗎,我好像聞到糊味了。”
許懷瑾來不及譴責自己,先拯救了一下炒菜鍋裡的白菜。
白菜是相吟家地裡種的,水靈靈的,特別好吃,而且也很好儲存,往冷的地方一放就行了,也不容易壞,就是比較容易凍住,因為水分比較大。
許懷瑾糊了的白菜扔了出來,將剩下的白菜翻炒,等炒的差不多了,白菜已經出水了,他才蓋上鍋蓋燜煮一會兒,這樣能讓白菜梆子更爛一點。
他炒完的時候,相吟已經穿好衣服走到他面前了,他的語氣隨意,彷彿只是開個玩笑道:“懷瑾哥剛剛想什麼呢,那麼入神,菜都糊了也沒發覺。”
“沒、沒想什麼!”許懷瑾的態度明明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嘴上說著沒想什麼,耳朵根子卻已經紅透了。
好在相吟只是隨口一問,沒再繼續說什麼,而是轉頭出去洗漱去了。
許懷瑾接了一條水管,是從小溪那邊接的,但是冬天了水管容易上凍,還需要用火烤一下才能用,所以他們一般都不用水管,而是用缸裡的水。
許懷瑾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燒了水,放到暖壺裡面,相吟從暖壺裡面弄了點熱水,跟涼水摻和到一起,刷了個牙,又用水盆打水洗了把臉。
等幹完這些,回到屋裡,已經能吃早飯了。
相吟看著賢惠的許懷瑾,心中不由得覺得他們有點像是一家三口,他是爸爸,許懷瑾是媽媽,陳景禾是傻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