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紙?”
相吟道:“我去縣裡,跟大師求的。”
其實上是相吟自己找紙然後用硃砂畫出來的。
不才,相吟略懂一些符籙之術,之前在有鬼的小世界裡學過,就是不知道那個世界有用,在這個小世界有沒有用!
陳景禾用他的眼睛一看,發現黃紙上紅色的字,都幽幽的泛著一點靈光,他眯起眼睛道:“你這位大師叫什麼,有點本事。”
相吟道:“不知道,街上擺攤的,把這東西送了我就走了。”
陳景禾有點失望,他還以為能再找到這位大師,然後學點東西。
畢竟他這雙陰陽眼,很適合學這種東西,只不過村裡沒人會這種,他在縣裡也沒碰到過真的大師,基本上都是坑蒙拐騙的騙子。
相吟倒是運氣好,就是沒抓住,讓大師跑了。
“你帶了什麼東西,還特意用塑膠袋裹著。”
陳景禾一臉淡定的說:“雞血和童子尿。”
“?”
“怎麼,你有意見?”
“這兩樣東西有用嗎。”
“當然有用了,都是我試驗過的,村裡不是有槐樹呢,原本是帶著點鬼氣的,但是被我小侄子一泡尿澆上去,就沒有了,這雞血我也試過,也有用,但是沒有童子尿作用那麼大。”
陳景禾把自己手上的塑膠袋往相吟的面前拎了拎,他道:“我特意去找了我侄子,讓他現尿的,說不定還熱乎著。”
相吟被他惡心到了,後退了好幾步,對著他說道:“你別過來。”
陳景禾似乎覺得害怕的相吟還挺有意思,他往前走了幾步,他道:“這有什麼的,萬一真碰上精怪,你小命都不保了,還在乎這個。”
相吟揚了揚手上的符籙道:“我有這個就行了,你拿遠點。”
陳景禾偏不,拿著塑膠袋追著相吟跑。
先他們一步到的許懷瑾開啟了門,他看著門外兩個特別有活力的小男生,不由得會心一笑,他道:“別鬧了,太陽快下山了。”
相吟一邊跑一邊道:“你離遠點,他手裡拿的是童子尿。”
許懷瑾的笑僵硬在了臉上。
但他還是為陳景禾找補,他道:“或許那東西有用,而且他肯定洗過手了,不髒的。”
雖然這麼說,他還是遲疑的往門裡後退了一步。
陳景禾終於玩累了,把他帶的東西放在了門口,他說道:“把你的符籙給我一張,你那個更有用。”
“給你可以,你先去把手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