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主神的伴生系統也說過這樣的話,說不會讓他死。
但反派是註定要死在黎明之前的,天道也不會容許他真的飛升。
所以伴生系統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才說到做到,讓相吟活下來了。
只不過,相吟活著,他倒是死了。
也不能說是死了吧……相吟看著眼前全情投入,抱住自己就要淚如雨下的傅陵遠,心道,應該是被主神碎屍了。
相吟哄了一會兒傅陵遠,後者的脾氣是真的說上來就上來,眼眶紅的都要落下淚來,相吟哄了好一會兒,傅陵遠的情緒才漸漸穩定下來。
然後傅陵遠淚眼朦朧道:“你還要叫我傅總嗎,只不過是吵了一架,你就要這樣生分,是不是我做什麼也挽回不了你了。”
相吟從善如流道:“傅哥,往後再不叫傅總了。”
傅陵遠還不是很滿意,他拉著相吟就要喊老婆,然後老婆長老婆短的跟相吟聊天。
相吟完全沒懂他在說什麼,但還是一臉微笑的應了下來。
最後說著說著,傅陵遠自己說累了,相吟找準了時機,給傅陵遠遞上一杯系統出品安定水。
然後將靠在自己身上睡著了的傅陵遠,公主抱到了床上。
——相吟這具身體是真的有力氣,畢竟長年跳舞,肌肉還是挺發達的。
等到傅陵遠再醒過來,已經是下午了。
他醒過來就清醒了,對相吟産生妄想只是短時間的,有點像是那種急性發作的,被相吟送上一針安定劑,就清醒過來了。
但眼下的傅陵遠不太想清醒。
他都幹了什麼……
冒犯相吟,喊人家老婆不說,竟然還上嘴了!
也得虧相吟是好人,換了其他人,恐怕就要懷疑你這病的真實性了。
誰知道你是真發病還是純粹佔人便宜!
此刻的傅陵遠恨不得穿越到前天,將前天的自己打暈,不要說出那句邀請相吟來家裡的話。
傅陵遠兩隻手捂著臉,妄圖逃避現實,但是他就睡在客廳,醒了坐在沙發的相吟就能看到。
於是當傅陵遠從床上坐起來,相吟就走過來了。
開口就是一句:“傅哥,你怎麼樣了。”
傅陵遠耳垂紅的要滴血,天吶,你怎麼還讓人叫你傅哥,你都多大年紀了,佔一個小男孩的便宜,你要不要臉。
但是在相吟面前,他又不想展現那麼狼狽的一面,於是傅陵遠臉色看上去很鎮定,只有耳垂發紅,十分冷靜的說道:“我沒事了,一時腦子抽了,冒犯到你了。”
相吟擺擺手道:“沒事,我不會跟病人計較,況且我也沒損失什麼。”
傅陵遠聽相吟這麼說更加不好意思了,他張口想要說什麼,但又欲言又止,最後,他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臉頰,尷尬道:“那個……臉頰那裡……”
“傅哥你是說親我那一下嗎,不用放在心上,又不是親嘴,算不上什麼大事,西方不是還有一種親臉的禮儀麼,當成是打招呼就行了。”
傅陵遠聽相吟這麼說,還隱隱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