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渣攻相吟原本是打算最後再解決的,畢竟他的成績,和時硯的事業息息相關。
但這樣看來,韓餘白似乎對他先生出了惡感。
相吟猜測般的想著,是因為搶走了他的教練,還是跟他的隊員不清不楚?
韓餘白是個骨子裡格外高傲冷漠的人,也是個自私的人,在相吟看來,自己和他、楊天琪的關系,有可能會影響到他世界賽的團隊成績,所以他才對自己露出這種眼神。
不過相吟尿急,他無意這會兒跟韓餘白爭執,於是他對著韓餘白到:“讓一下。”
韓餘白直接擋住了衛生間的門口,擺明瞭就是不讓相吟進去。
“讓不幹不淨的人進來,會弄髒基地的東西。”
這句話就有點挑釁的意味了,相吟仰頭朝著韓餘白看去。
但是在韓餘白的眼睛裡,相吟這神情就變成了驚怒。
相吟著急,伸手就要去推韓餘白,想要把他從門口推開。
結果得到的是韓餘白嫌惡的側過身,他開口道:“你以為誰都跟楊天琪一樣隨便,你這種水性楊花的人別碰我。”
相吟:……
他看出來了,這小子火氣是真足。
反正也不止二樓有衛生間,他要鬧,相吟隨他,反正自己去一樓衛生間就好了。
這麼想著,相吟轉頭便走向樓梯,身後的韓餘白眼神愈發的冷了,他幽深的眼眸望著相吟,彷彿氣到下一秒就能把相吟咬成兩半。
在一樓上完衛生間,回到二樓的時候,他看到二樓韓餘白臥室露出了一個縫。
相吟問系統:【門縫那雙眼睛是韓餘白。】
系統:【嗯,在門後面盯著你上樓呢,盯了半天,一直沒走動。】
相吟無語,韓餘白這麼恨自己,還不是瞧上了相吟是個軟柿子,真要論起是非,以韓餘白的身份,他去罵楊天琪勾勾搭搭,去指責時硯玩吟喪志,都比罵相吟來的合理。
但就因為相吟好惹,這位冷血的韓小隊員,就盯上了自己。
無語的同時,相吟依舊是採用不搭理他的政策。
下午一點多的時候,時硯醒過來了,他從小房間裡走出來的時候,腦袋被睡得有點炸毛,相吟伸手就摸了摸,然後把時硯嚇得立刻清醒了。
時硯僵硬道:“我去洗個臉,你再休息一會兒。”
說完時硯就同手同腳的出去了。
相吟心中覺得可愛,只是摸個腦袋就這樣,那要做那檔子事,得害羞成什麼?
時硯回來了之後,腦袋上的頭發柔順了,神情也恢複鎮定了,和相吟從前見到的溫柔紳士的時硯相差無幾。
下午相吟還是用太陽大的理由不走,相吟說要等到下午太陽稍微往下落一點再走。
時硯在相吟面前向來是沒什麼辦法的,他只能答應下來。
時硯下午依舊是做戰隊策略分析,將敵隊的比賽影片都看了一遍,分析出來他們最新的策略和隊員的戰鬥風格。
這是件相對而言比較枯燥的事情,就是一直不停地看回放,一場遊戲至少要看二十遍才能把所有細節都看到。
時硯枯坐的時候,相吟就在旁邊搗亂,他玩手機玩煩了,眼神提溜一轉,朝著沉浸工作的時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