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泊群終於松開了控制住相吟大腿的手,他後知後覺的發現,讓相吟坐在自己腿上也不是很好,這樣也很曖昧,還不如讓相吟躺在床上。
但做都做了,後悔也來不及了。
讓周泊群有些僵硬的是,陛下還咬著他不肯鬆口,尤其是在他說話和吞嚥口水的時候,喉結的感覺就分外的明顯。
心儀的人這樣對待他,周泊群真的是用盡全身力氣,才忍住沒對相吟做點什麼。
他有些想跟陛下求饒,但一開口就是那種觸覺,又讓他不敢貿然開口了。
相吟用牙齒摸了摸之後,又像是發現了什麼寶貝,自己舌頭碰一下週泊群的喉結,後者臉色就會更紅一點。
這讓相吟更加不停地試驗著新花樣。
火氣從上從下的噴湧而出,終於讓周泊群啞著嗓子忍不住道:“陛下別玩了。”
哪怕是疼都比這樣折磨些。
但既然是折磨,相吟又怎麼會輕易放過他。
周泊群掙紮著想要坐起來,卻聽到相吟松開了嘴道,“不許動。”
想著剛剛相吟受了委屈,現在找補回來也是對的。
如果折磨他能讓相吟好受一點,周泊群也是願意的。
於是周泊群便忍心不動了,明明沒什麼繩子捆著他,他卻比最忠誠的狗還要聽話,縱然是憋的快要瘋了,他也嚴格遵守著主人的命令。
突然間,周泊群腰忍不住動了一下,隨即整個人都整愣住了。
相吟看著他,嘻嘻笑道:“周愛卿,現在我們扯平了。”
周泊群羞愧的滿臉通紅,他結結巴巴的說道:“對、對不起陛下,我、對不起。”
相吟卻有些傲嬌的仰著下巴說道:“看來,我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小枕子現在一定沒我厲害。”
聽到相吟提高枕,周泊群的眼神微微怔了一下,又不可控制的湧出兩分殺意,但他怕嚇到相吟,便也仍舊是忍得死死的。
“陛下,不要再想著那個太監了,他不配您這樣記掛。”
“他不配?那誰配,你嗎?”
周泊群怎麼可能這樣想,頓時他道:“不不不、臣不敢,我不配的。”
相吟兩隻手依舊搭在周泊群的身上,腦袋腦袋湊近了周泊群的眼睛,盯著他低下的眼睛道:“我看你很敢的吧。”
“宮宴的那天,我看你也是故意喝了酒水,然後想親我的。”
周泊群不想被這樣誤會,他連忙搖頭道:“我沒有,陛下你相信我,那次真的是我被人設計,我從來沒想過要冒犯陛下。”
“真的沒想過?夢裡也沒見過我?”
這下週泊群不敢回答了,因為他確實夢見過,而且夢裡的冒犯已經不能更冒犯了。
見周泊群不吭聲,相吟又更進一步道:“你把我帶到蜀峽關,是不是想關著我,讓我每天和你朝夕相處。”
周泊群慌亂又委屈,他連忙道:“不是的陛下,我從來沒想過要獨佔您,我如果真的想那樣做,您前幾天也沒辦法出去遊山的。”
“那你剛剛是怎麼回事?”
周泊群又啞口無言了。
他被相吟堵的說不出話,現在恨不得自盡已證自己的清白。
“若陛下擔心,臣生有異心,臣可以自宮,以證臣的清白,臣絕不會讓陛下處於囚禁的地步。”
相吟心道逗老實人真好玩,但是再逗下去,恐怕周泊群真要自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