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服務生走了之後,相吟將那個小盒子又拿了出來,朝著休的方向遞了過去。
休迫不及待又小心翼翼的接了過來,然後開啟了這個精美的小盒子,裡面放著一個胸針。
休雖然沒怎麼穿過西裝,但作為一個約克爾城人,他自然知道這是什麼。
休頓時把買一套高檔西裝提上了日程,他一定要穿的好好的,再戴上這枚胸針,這才能配得上相吟的心意!
相吟又問道:“休先生,你這些日子怎麼樣。”
休的日子跟往常沒什麼不同,從相吟那裡離開之後,依舊早上出去工作,白天跟蹤相吟,晚上靠著相吟的那些東西抒發慾望,再期盼著做一個和相吟有關的夢。
但相吟不是每天晚上都會到他的夢裡,如果有那麼一兩次,休會高興得不能自已,但他在夢裡卻不會對相吟做什麼,只是跪在地上親吻一下相吟的腳尖,已經能讓他醒過來之後也回味無窮了。
“挺好的。”雖然心裡想了那麼多,但是都是不能跟相吟說的內容,所以休就只能回答一個好。
任誰來看他和相吟的相處,恐怕都無法相信他背後會做那樣痴狂的事情。
就連相吟剛一開始遇到休,也看走了眼。
咖啡店裡放著舒緩的音樂,這音樂能讓人放鬆心情,步調也更加悠閑。
飲品端上來之後,相吟喝了兩口,繼續道:“休,我可以這樣直接叫你的名字嗎。”
相吟這樣的叫法讓休爽了,他一個激靈之後回答道:“可以,你喜歡就好。”
“你一直一個人生活嗎,你有家人朋友嗎。”相吟這個問題其他人可能會覺得冒犯,但是休不會。
休認真的回答道:“我不是一直都是一個人,以前我在孤兒院的時候,有很多人一起生活,但是我沒有朋友,所以成年之後,我就搬了出來。”
“是這樣嗎,那休先生怎麼住在柏林園裡的。”
“我貸款買的房子,不過貸款已經快還完了。”
相吟:殺豬到底有多掙錢啊,居然都能買一套房子……
休的確挺能掙錢的,他是金牌屠夫,而且他的生活只有自己一個人,開銷非常小,大部分的錢都用在了洗偷拍的照片上。
不過相吟沒打算問關於休工資的問題,他轉而又問道:“你以前是在孤兒院住的嗎,你有兄弟姐妹嗎。”
提到這個問題,休回答的沒有那麼快了,顯然休有些糾結要不要告訴相吟。
相吟於是又補了一句:“休,我們是朋友對嗎,朋友之間需要坦誠,你願意嗎。”
相吟用他漂亮的黑曜石眼睛,帶著一點笑意的看向休。
休被這目光蠱惑住了,他呆呆的說道:“願意。”
“我有一個弟弟,但是他被領養了,後來,我就沒了他的訊息,直到那天我看到他。”
“看到他?”
“就是那天,在那個小巷子裡。”休說這句話的時候,都帶著一點後怕。
“你對你弟弟瞭解嗎。”相吟沒有再問下去,而是握住了休的手掌,開始問另外一個問題。
休有些艱難的說道,“我們是雙胞胎,我想……我們大概很像。”
“不過,從前被領養的時候,有一個醫生,醫生說我有心理疾病,但弟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