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周凌第一次聽見老虛的聲音。
說完這句話，老虛就轉身離開。
周凌回頭看了眼紅黎裳，紅黎裳那臉上的笑意和魅惑全然不見，只有駭人的冰冷。
不過她卻沒有追上來。
周凌跟了上去，和老虛一起來到了聖殿外。
他看著懷裡昏迷的張樂樂，滿腦子的疑惑。
他想不通老虛為什麼要帶他們出來，而且看樣子老虛和紅黎裳以及那個女人並不是一路的。
不過又好像是一路的，至少紅黎裳沒有追上來。
眼看就要下山了，周凌停了下來，看向了老虛，老虛也停了下來。
周凌開口問道：“你要帶我們去哪？”
老虛微微轉頭，沒有理會，繼續朝前走。
周凌卻沒有跟上去，“你不說清楚，我不會跟你走的。”
開玩笑，他任務還沒有完成呢！
至今為止，他四個任務就完成了一個。
大火的起因，在紅黎裳講述完之後，這個任務沒多久就自動完成了。
說明那場大火只是一場意外。
至於嬰兒為什麼沒有被燒死以及張遠山半張臉的任務，並沒有完成。
還有就是第四個調查真相，拯救村子，也沒有完成。
按理說，至少能夠完成百分之五十的，畢竟他已經知道真相了，難道錯了？
總而言之，沒有搞清楚這些，他不能離開。
老虛回過頭看向了周凌，終於開了口，“帶你們離開。”
“去哪？”
“去你們該去的地方。”
聞言，周凌立即就想到了之前張樂樂讓老虛帶自己離開時的那一幕。
想此，他哪裡就決定不跟著老虛了，他走了，任務怎麼完成？
不過他也沒有明說，而是開口問道：“跟你走，可以，不過在離開之前，你得回答我幾個問題。”
他的這幾個任務，如果老虛是張遠山，肯定全部都知道。
老虛看著周凌不說話。
這時，背後的聖殿裡突然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
一個身影飛到了周凌的面前。
是那個張成。
他竟然還活著。
他輕咳一聲，看了眼周凌和老虛，最後落在老虛的身上，“張遠山，你到底做了什麼？”
老虛看了張成一眼，“與我無關，這都是你們的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