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去如抽絲麼。
但我還是不懂啊!
沈悠不解的看向洛清寒漲紅的臉。
不住起伏的身姿。
還有不再平穩的呼吸,以及慢慢閉上的眼睛。
還有死死按住地板的雙手……
沈悠他真不懂啊!
這有什麼好迷戀的呢?
有些事,可太難理解了呀!!
……
與此同時,吳德彪的家裡。
馮晚夏和黎非煙有點尷尬的看著背對著她們的吳德彪。
因為彪子一見美女沒法說話,她們只能讓他轉過去和他聊。
其實對於吳德彪誤傷沈悠,馮晚夏也很不滿,但是她更關心的是——吳德彪跟沈悠的關係究竟有多鐵?
這是一個自己可以把背後交給他的人嗎?
開啟一瓶蘇打水倒在高腳杯裡,馮晚夏輕輕喝了一口。
她盯著吳德彪的背問:
“彪子。”
“咱們認識也一陣子了,我知道你和沈悠是發小,你能給我講講你們小時候的事嗎?”
邊上黎非煙心裡明鏡似的。
她知道馮晚夏這就是開始盤問了。
她認了沈悠做教父,現在開始做教子該做的事情了——她開始摸沈悠邊上人的底了。
吳德彪這誤傷來的不是時候。
他有點撞到馮晚夏槍口上了。
吳德彪想了想,慢慢說道:
“我和沈悠是一起在這個大院長大的。”
“當時我和沈悠都不知道真相,都以為自己家非常的窮,心裡其實都有點自卑。”
“尤其是發生那次‘下崗’後,我們倆家是最先搬出這個大院,去金域東郡的,就更自卑了。”
吳德彪說的很慢,明顯是邊說邊回憶。
從背後看去,他的背極為寬闊,腰卻很窄,看起來極為強壯。
但是因為揹著兩人在說,特別像在被審訊。
黎非煙總覺得他好像有點屈辱的感覺。
“最開始我和沈悠不太熟。當時他每天都和安又恬纏在一起,而我從小就是一個和女生說話就臉紅的男生。”
“所以我和安又恬幾乎是零交集,唯獨有一點——我經常去安又恬的媽媽劉阿姨開的超市去買零食。”
“我小時候特別貪吃,當時小孩子裡特別流行的零食是乾脆面。”
“別人吃乾脆面是為了收集裡面的卡片,但我不是,我只是饞。”
吳德彪突然嘆了口氣。